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在机场(1 / 2)





  在挪威的日子转瞬即逝。

  仔细想来根本没玩什么,主要活动就是在屋子里做爱。

  露完营后傅年年又跟哥哥鬼混了几天,起先还穿一两件衣服,到后面衣服也不穿,兄妹俩寸丝不挂地在房子里行走与拥吻。

  傅年年习惯了哥哥的插入,傅钊宁手一抬,她就能顺势调整身姿,等待他开拓她的身体。

  傅年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心态往奇怪的方向变化。

  想要性交,想要舒服。

  怎么办。

  哥哥去留学了,她一定会很想念哥哥的身体。

  想念被哥哥填满的日子。

  倒数第二天,哥哥开车载她到奥村,他说带她探寻天地尽头。

  尽头没有看到,倒是看到大把鳕鱼架。

  傅钊宁载着妹妹沿公路继续向前。

  傍晚,他们看到“前方是海”的指示牌。

  傅年年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尽头。

  太阳不落,天空一片金红。

  她心里腾起一股仪式感,哥哥问:“做爱吗?”

  啊,每天都是做。

  可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才坐到方向盘上,情液就流了出来。

  傅年年没穿内衣内裤就跟哥哥跑了出来,衣裙选得一点也不考究。

  兄妹俩在野外交媾,在机场众目睽睽下接吻,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傅年年飞到东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桃子接头,才渐渐摆脱晦暗的欲望,来到阳光之下。

  陶艺晴:“你在笑什么。”

  “给哥哥报平安。”

  “……嗯?”她觉得气氛不对,“真是哥哥,不是挪威偶遇的帅气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