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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殡仪馆的尸体(2 / 2)

“莫总,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他的眉头凝重,此刻的他身处在殡仪馆内。

因为之前肖黎的事情,今天早上他收到警察厅打来的电话,说肖黎在医院已经去世了。不管他们之前有太多的曲折,但是总归他还是得来医院一遭。

他到了医院,按照程序应该先进行了尸体确认。

但是巧合的是,他们却没有在太平间内找到肖黎的尸体,经过四处巡查,后来才得知因为肖黎是在昨晚半夜去世的,所以他的尸体自然就放在了医院的太平间,而昨晚太平间来运输尸体到殡仪馆的工人无意间弄错了,所以把他的尸体给提前送到了殡仪馆。

陈亮无奈又配合着警察的工作前往殡仪馆的火化场这边来。

到了殡仪馆,刚刚进入冷冻间,就听到里面的工作人员叫了起来,“弄错了!喂,快把火化间的人给弄出来。”

一下有两名工作人员赶过来,为首一人对着里面负责搬运的一名工人老王喊道:“那具尸体是昨晚从医院才运出来的,没看到警察带人来认尸了么,你要烧的是你身后的这具女尸,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了吗?”

老王转头过来,他满脸通红还打了个嗝,顿时喷出无数酒气来。

领队的人皱紧了眉头,强忍住怒火对负责搬运的老王道:“我说老王,这是你今年第几次弄错了,我们也体谅你中年丧妻,可是你再以这么个工作态度,就得走人了!”

老王白他一眼,冷哼一声,眼神都充满着醉意,“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脑袋开花么。一把火烧了不都一了百了,这些人这种死法的,都是没人来认尸的。”

他不以为意让领队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告诉你,没你这么工作的!要干就干,不干拉倒!”

老王一听,酒劲也上来了,他一把扯下身上黑色的背心,用力丢在领队的身上,“老子还就不干了!”说罢摇摇晃晃的就出去了。

领队没想到老王还真敢给他撂挑子,他被怼在那里对着老王的背影吼:“好你了老不死的……”

“你骂谁老不死?”老王骤然转身冲过来,一把揪住领队的领口,作势要打。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旁人拉都拉不住。

“喂!别打了。”所有人都上去劝架,陈亮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么个情况,他可是斯文人不参与这种打斗,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刚一退步,腰就撞到身后的一辆架子上,架子上还放在一具尸体,他这么一带,不相信把遮盖在那具尸体上的白布给扯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一了眼,一眼后登时差点吐了出来。

只见他身后的女尸脑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形状,是枪击,而且是近距离的枪击毙命的,他参与过一些刑事案件,也了解过这类相关知识,可是以前都是在照片上看到,和第一次亲眼目睹带来的冲击不可同日而语。

他叫了一声就连忙撒手,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尸体而已,他一个大男人被吓得差点尿裤子实在是丢了,他口中默念抱歉抱歉,伸手去把白布给那个女人遮住,这时,他才看到旁边的卡片上写着这个女人的名字,夏末。

这个名字好熟悉。

那边的斗殴也好不容易被制止了,陈亮也不再耽搁匆匆忙忙的把自己应该做的手续办完了,上了车正要发动汽车离开时,他猛然想起了这个叫夏末的女人是谁。

他连忙又折返回去,细细追问了下来,又跟从里面醉醺醺出来的老王聊了好久,又灌了老王好几杯酒,才问出来,这个夏末果真是前任京都夏市长的女儿,不止是她,就连夏市长的尸体也在殡仪馆的太平间里。

老王说道:“谁不知道,夏市长死了,她女儿死了,连他老婆也因为疯病送去精神病院,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在这里团员了,这尸体早烧晚烧不都一个结果么。”

“你说是吧。”他吸了一口陈亮递上来的香烟,又喝下一大盅烧酒,一双浑浊的老眼看着远处,“今天你看到那女人的死法,吓到了吧,嘿嘿,我告诉你干我们运尸这一行见识的稀奇古怪的死法多了去了。我告诉你,我都快成为半个法医了。那个女人是自杀的,不过,你是没看到她的手,死之前是被拷住过的。而且她爸爸表面上看也是吞枪自杀的,可是我告诉他脖颈上可是有道勒痕的,是先被人勒死了再做的戏。”

这个老王明显喝多了,否则他也不会说出这些劲爆的内容,虽然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不直,可是陈亮却还是听清楚了他的话。

“刑事侦查部就不管?”

“管?你晓得这尸体是那个部门送来的?”

“那里?”

“执行监察部……”

陈亮自然晓得执行监察部是个什么部门,他不由吞了口水,他犹豫半天最终给莫笑笑打了这个电话,“你说我晓得这些事,会不会有些不妥啊。”

莫笑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出,她知道夏末那天的事,明明也就是个勾引不成而已,怎么会就死了,而且还连带了夏末一家。

“莫总,你说这件事真的是总统阁下吩咐的吗?执行监察部的首领是执行官掌玉大人,g国上下的人都知道,他们曾经是青梅竹马的,他不默许执行监察部这么做,监察部的人应该不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你说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想到莫笑笑还在他身边担任私人医生,陈亮不由对她的安危表示担忧。

莫笑笑浑身有些哆嗦,能以这般风轻云淡的收拾了夏家一家,能做出这种事情的的确只有一个人,褚明峰!

她转头看向走廊的那头,那间房里的人今早还在和她缠绵缱绻,可是事实在一次告诉她,他的手并非那么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