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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 / 2)


  苏玫玫笑着,媚惑的脸上有浅浅的让人看不明白的意味。“小襄,”这声叫唤中带着信任,“我爱上了一个人。”

  苏玫玫家境不错,也是个美人。只要她愿意,能在一起。但情感爱恋这些破事儿向来不入她的眼。如果对方的需求变了,她就能全身而退。她享受的,只是过程。所以从来只有别人爱上苏玫玫,没有见过苏玫玫爱上过别人。

  “但是,那个人,要结婚了。”

  又是结婚?这种事情,怎么大家也在撞车?

  “他知道,你爱他吗?”自己竟然在给苏玫玫做情感咨询,阮襄其实蛮心虚的。

  “也许知道,也许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挑明呢?如果不知道,那不就很可惜吗?”

  苏玫玫还是那个笑,“小襄,我不想因为我的爱,而给他和他身边的人带来伤害。”

  阮襄心头被她那个笑一震。

  远处一道强光,一辆车子驶近。

  苏玫玫看了一眼,说:“你好好的吧。小襄。我走了。”说着,快速转身离开了。

  顾易北的车停在她身边。她看了一眼苏玫玫消失的地方,随即拉开了车门。

  刚上车,顾易北充满男性气息的吻便盖上来,唇舌纠缠,辗转迂回,几番即离又转而深切。那天后,他越来越黏腻,越来越温存,仿佛是要用这种方法融化她。

  久久,放开。

  “刚才在看什么呢?”指腹轻轻擦拭她湿润红肿的唇。

  “嗯…,苏玫玫刚才在。”脑袋还有些晕乎。

  “走吧,我们去一趟“玄”。”“玄”是他和那几个损友常去的一个酒吧。和她在一起后,他就去得少了。阮襄也只去过一次。

  “又去?我刚吃完饭。”

  “我知道,就是去和他们打个招呼,然后去看电影。”他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汽车。

  作者有话要说:

  ☆、牛奶和手机 及小剧场

  “玄”,灯光灰暗,音乐颓靡,三个男人各拿着杯波特酒或是威士忌,蜷在沙发里。

  四个兄弟的聚会,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缺席,还是别的原因,大家都兴致不高。顾易北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和宋元清私下交代了几句。期间,宋元清隐隐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顾易北牵着她离开了。

  电影,似乎也不是他的题材。

  停留在欢乐的搞笑阶段,周围笑声一片。情节走到浪漫之处,黑暗的影院里甚至能听到唇舌蠕动的声音。让人撕心裂肺的分离和死亡,前后都可听到抽泣声。

  而他,淡漠的表情,盯着屏幕。更多的,是转过来看看她,黑暗中眼睛里闪着纯粹的光芒。全程都在把玩着她的手,无趣,而又隐忍。直到电影结束,他和她依然十指紧扣,离开影院。

  少不了对她的动手动脚。只是顾易北手指间,多了那么些烦躁。

  第二天,顾易北工作结束得挺晚的,但他仍然要在她这儿过夜。

  “我给你热杯牛奶。”他进门,她起身进了厨房。顾易北这段时间依然很忙。而她,因为辞了兼职的工作,进入大四之后课又少了很多,所以每天过得有些混混沌沌。小小的不如意,在心底涌动。

  牛奶在小锅里散着热气,她失神地搅动着。

  不觉他的双手从后面揽过,一只手固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下颚把她的脸转向他,温存的吻就带着吟叹和潮湿,和她纠缠。

  “唔。”她羞红着,脖子有些不舒服,终于能把脸转回去。

  “在走神。”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这周末宋元清公司有个宴会,和我一起去吧。”

  “宋元清?”那三个世交中的狐狸脸?不是做媒体的吗?

  “去看看,也和大家好好认识。”

  他想带着她去,把她介绍给更多人认识,多少是为了断她的后路吧。这样的聚光灯下,和顾易北双入双出,谁都知道他们是绑在一起的。以后不管谁看到他们其中的一个,都会很自然地想到另一个。

  “你定吧。”

  “好。”他很高兴,“礼服我给你订。不过......尺寸是多少呢?”说着他就两手抓上来,貌似在认真地丈量她的大小。

  “别乱动!”她扭捏地推开他,把火关上,免得被这人动手动脚的时候打翻了。

  把牛奶给他盛上,还烫得不能喝,她就先把它放到一边晾。加热过后的牛奶,再放凉,最上层就会结一层薄薄嫩嫩的皮。奶呼呼的,香香的,放到嘴里也很有嚼头,小时候,那是她喝牛奶的唯一动力。

  他笑着罢手,“今天都忙什么了?”

  “在图书馆写论文,查资料,中间就两节课。”

  笑着看她一脸的不满足和无聊,他说:“课那么少,就拿电脑到我办公室写吧。资料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那怎么能?搬个资料多费劲啊!再说,图书馆有些书是不外借的。”

  “又不是让你自己去搬。管他图书馆外不外借,只要是公开发行了的任何文字数码资料,都是可以弄到手的。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份就是了。”

  阮襄有些发呆,这种奇葩想法真的就他能想出来。“谢谢,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这样太浪费资源了。我可以自己来。而且,在学校,我还可以和同学讨论啊。”

  他温和的表情有些僵,她显然是不接受自己的示好。

  那好,他不说话了,但是……

  “顾易北,别这样?”她细如蚊蝇地央求着,身体无力地被他托着。

  “别怎么样?这样?”他变换了手势,声音粗粝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