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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1 / 2)





  顾雪岭抿唇一笑,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就一乐颠颠点了头。

  宣陵见他如一此一乖巧,心底的郁闷也散了一些,将人揽在怀里,推开窗跃上鸣鸿楼顶层。夜晚寒风吹拂,将二人的发丝扬起,混在了一处。

  顶层,正在房中的左护法一与风青雉正巧看到了窗外一略过一的两个人影,左护法一走出窗外一看了一眼,人已上了屋檐,他回身看向风青雉,困惑道:是圣主和他师弟,出事了吗?

  风青雉摸着下巴琢磨了下,刚才上去的人分明是顾雪岭和他师弟吧?他想着,神神秘秘地笑起来。

  没事,关窗。

  宣陵不在意自己是否扰人清梦,反正对方只要足够识趣,就一不会来打扰他与师兄独处的机会。

  九层高楼的屋顶,檐上覆了一层清冷月光,天公作美,今夜的星空格外一璀璨,半圆的明月悬在穹顶,看去极大,仿佛一伸手就一能触碰到。

  一盏又一一盏的天灯随着晚风飘扬摇曳,点亮了夜空。

  顾雪岭正困乏地靠坐在宣陵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子半阖上,宣陵轻轻扶住人让他靠在肩上,看他安然入睡,眸中才亮起几一点笑意。

  远在千里之外一,另一片星空之下。

  南宫清坐在房中早已布下的一桌精致酒菜前,双眸近乎魔怔地盯着面前玉杯中澄澈绯红的酒水。屋中烛光摇曳,灯火灼灼,一片死一寂。

  直到程千钧推门进来,南宫清才静静地移开了视线。

  你找我。程千钧问。

  他要守护麒麟蛋,平日都一在后山禁地里,鲜少回沧澜殿。但这几一年他回来的有些勤快,还找了几一名道童过一来,为的便是照顾被他藏在这里的人。

  南宫清点点头,双眸映着烛光,光芒有些闪烁,坐。

  程千钧应声坐下,目光落到南宫宗还带着几一滴水珠的微湿发梢上,见他肩上轻薄的雪白衣料已被晕湿小片,便问:你可要去换身衣服?

  不必,我刚沐浴过一。南宫清踌躇须臾,将斟满酒水的玉杯递到程千钧面前,我决定明日就一回玄天宗。这些年来,多谢你的照顾。

  程千钧看了眼杯中绯色的酒水,道:我送你回去。

  南宫清并未拒绝,慢慢将酒杯收回,我如一今身无长物一,修为只有练气巅峰,还不了你的恩情。这杯酒我敬你,聊表谢意,待我回去之后,你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可开口。

  南宫清说着,便要将玉杯送到嘴边,不料被一只手拦下,他抬眼看去,程千钧已夺过一他手中玉杯。

  你身体还未恢复,我替你喝了。

  南宫清垂眸不语。

  直到程千钧饮尽杯中酒,将玉杯轻轻搁下,听到那细微的声响,南宫清才抬眼看来,眸光有些复杂。

  程千钧问:还有事?

  南宫清摇头,但依旧看着他。

  程千钧撇开眼起身,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送你

  话音徒然一顿,程千钧扶住心口,还未来得及做点什么,已直直倒在铺了地毯的地上,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都一被抽去,手指动弹一下都一十一分艰难,尤其是灵脉中灵力荡然一空,他面露错愕,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宫清。

  从禁地回到这里,他只碰过一南宫清给的东西,就一是那杯酒。

  南宫清已起身走到他身边。程千钧看着他慢慢蹲下,一言不发,他也说不出话,眼里满是不解。

  南宫清被他那双清冷的眼眸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头一紧,别开脸道:别这么看我。程千钧,你放心,你救过一我,我不会害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如一今修为太一低,现在回玄天宗去,我什么也做不成一,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要尽快恢复修为,我只能求你。

  程千钧眉头紧皱,似在问他求他又一为何要给他下药。

  南宫清眼底闪过一一丝挣扎,到底还是坚持原本的打算,手伸向程千钧的腰带。而程千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腰带被拉开,双眼倏然瞪大。

  你已经是大乘期,若能与你双修,必定事半功倍南宫清自觉难堪,低着头不敢去看程千钧的反应,算我求你,再帮我这一回。

  说话间,程千钧上身衣衫已被扒开,露出整个结实坚硬的胸膛。

  因为紧张,南宫清错过一了程千钧除了震惊外一再无其他的眼神。程千钧眼下一字也说不出来,正在想方设法一恢复自己被药物一压制的灵力。

  南宫清的手一顿,丢开那些廉耻拉下对方的亵裤,又一在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送到程千钧嘴边。

  程千钧只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紧抿着唇不愿张口。

  我知道这很为难你。南宫清敛去眸中挣扎,哀求道:我保证只有这一回,日后待我要办的事了了,你要杀要剐,我都一别无怨言。

  程千钧仍死一死一盯着他的脸看,可南宫清心意已决,很快就一捏着他的下颌将一半的药水灌了进去,不一会儿,程千钧面色潮红,有了反应。

  南宫清抿了抿唇,仰头服下瓷瓶中剩下的一半药水,一抹嘴角,便对上程千钧忍得泛起红血丝的双眼,看去似乎还是很不赞同的意思。

  抱歉。

  南宫清愧疚地移开视线,起身坐到程千钧身上,抬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可那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让南宫清耳尖烧得通红,索性除下长衫,遮住程千钧的眼睛。这一下便见不到南宫清了,程千钧浑身都一已僵住。

  不过一片刻,程千钧清楚地感觉到了南宫清的所作所为。

  感觉到他的紧绷,也听到了他泄露嘴边的痛苦,不过一他这人向来固执,决定好的事定要做到。

  南宫清已疼得不敢再动了,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口中念着双修的口诀,运气吸收着对方的精气。

  虽说这的确很羞耻,南宫清只能尽量忽略心里那个责骂自己的声音。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南宫清心下一横,咬牙动了,他似乎是嗅到了血味,疼得整个人都一要晕过一去。可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南宫清浑身一震,彻底清醒过一来。

  下一刻,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被程千钧压到身下。

  程千钧衣衫不整,俯身靠近他的脸,双眸因为隐忍而血红。

  程程千钧!南宫清心虚,也在害怕战栗,他做了这样的事,程千钧一定不会原谅他的吧?

  但程千钧似乎已被药物一控制,并没有推开南宫清,而且继续主动的将这场本被强迫的双修继续下去。

  他不像南宫清那样对自己狠心,反而格外一的温柔。让南宫清从最初仅有的痛苦中渐渐抽离开来

  恍惚中,南宫清感觉到程千钧靠近他耳边,轻声低喃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