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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的莲纹道袍被扔在了地上,宋悯欢脸上通红,他被沈映雪哄的晕头转向,听见那一声又一声温柔的低语,等他沉入进去之后,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想要的话就求我。耳边依旧是熟悉的温柔的嗓音,却又仿佛恶魔的呢喃,善善知道该怎么做吧,嗯?

  第97章

  这是你抄的门规?

  赵长老面前是一整沓门规, 他随手拿起两张对比了一下,目光在沈映雪抄的那一张上顿了许久。

  宋悯欢:是。

  他并没有抄多少,相比孟齐的少的多, 孟齐抄了一千遍,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起。

  赵长老随手从孟齐那一沓里扯出来几张, 几张字迹都不一样,胡子气的瞪起来,孟齐, 这都是你一个人抄的?

  是啊,孟齐, 我知道早晚挨罚, 从两年前就开始抄门规, 你手里拿的是我两年前抄的, 两年前的字与现在肯定不一样。

  不一样也太不一样了,完全不像是一只手能写出来的。

  宋悯欢猜测孟齐应当是让她师弟们帮她抄的。

  你当我是傻子?赵长老手指一弹, 那一千张门规化成了飞灰, 晚上自己去参悟崖上挂着,每天夜里都要去,不挂满一个月不许下来。

  我孟齐瞪着一双眼, 没等她开口,赵长老袖子一甩, 把她整个人都扇飞了, 卡在墙缝里抠都抠不出来。

  孟齐险些吐出来一口血,脸色整个便黑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能墙里出来。

  宋悯欢: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眼皮子跳了跳,察觉到赵长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背脊不禁微微挺直, 心里想着自己会不会跟孟齐一样被扇飞。

  前一晚上和沈映雪闹的太厉害,他身上有些痕迹并没有消下去,耳侧还有一些星星点点的印子,一看便知是如何留下来的。

  他自己看不见,出来的时候沈映雪也没有告诉他,如今只奇怪赵长老为何一直看着他。

  自从那天沈映雪牵他回去,宗门里起了他与沈映雪的流言,但是并没有传实,只是平常观察他的人多了些。

  赵长老咳嗽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赵长老语气比平日里温柔了些许。

  两千遍确实有点多,抄不完也正常,你知道错便好,以后不准学孟齐上课上一般溜出去。

  宋悯欢非常意外了,他仿佛能听到孟齐再次吐出来一口血,瞪着他的背影能瞪穿。

  不过,若是仙君愿意教你,你日后便不用过来了。

  宋悯欢:

  他不知道赵长老是不是在试探他,他回道:师尊愿意让我来剑阁,跟着赵长老能学到不少东西。

  赵长老哪里不明白,抄的门规上有沈映雪的红莲印,这是明晃晃的告诉他不要为难少年。

  人人道仙君公平正义,如今自己有了心上人,到底免不了俗,不舍得让少年在外面吃半点苦。

  只要人身上有他沈映雪的印记,还有几个敢招惹的?

  赵长老被夸的受宠若惊,皮笑肉不笑道:你不必同我客气,此事还是再同仙君说说吧。

  好,我回去问问师尊,宋悯欢又道,长老还有其他事吗?

  本来是有的,如今也不敢有了。

  赵长老挥挥手,人便消失了。

  师姐,宋悯欢过去把孟齐从墙缝里抠出来,孟齐脑袋上撞出来好几个包。

  孟齐脸色黑漆,不要等我有一天能打过他。

  下次不能半路溜了,宋悯欢递给了孟齐一瓶伤药,问道,师姐,我们今日行动?

  他们要想办法去藏书阁四楼找到引灵之梦。

  现在过去,孟齐,你先跟我去一趟我爹的书房,我进去找钥匙,你帮我放风。

  好,宋悯欢应了一声,他与孟齐身形一同消失在原地。

  潋华峰正殿里,孟齐想办法避开了守在外面的弟子,他们两人一同混进去,宋悯欢守在外面,孟齐进了殿里。

  师姐,你快一点,等会那边的弟子要过来。

  宋悯欢隐匿了身形,他能感受到殿中若有若无的结界。这结界必定察觉到了他们,他们要的便是孟与今察觉之后不会立刻赶过来的那一段时间差。

  善善,走。

  没一会孟齐便出来了,手里拿的有一把钥匙,他们两人走的时候,宋悯欢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殿中的结界被人动过了。

  隔着半空,宋悯欢与蓝宿对上了视线。蓝宿身后跟着两名弟子,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神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蓝宿抬起来眼眸。

  两人目光猝然相对,他隐匿了身形,却还是觉得蓝宿能够看到他。

  别看他,孟齐给他传了一道音,蓝宿神识了得,你再看他估计就该知道是我们两个了。

  宋悯欢闻言收回了视线,他开口道:师姐,你觉得蓝宿这个人怎么样?

  云层雾霭在身侧缭绕,沾着草木气味的风迎面扑过来,他们两人穿过了潋华峰后山的云杉林,从小路绕到了藏书阁。

  孟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问他道,你要听实话?

  宋悯欢点点头,他想听听不同的人的看法。

  很好,非常好,孟齐评价道,好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像是长久的面具戴在脸上,时间久了便摘不下来了。

  宋悯欢:为何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我习惯性的把许多人都往最坏的方向想,总觉得许多事情都不想表面那么简单。

  孟齐笑了起来,这样好也不好,不好的是难以轻易的相信于人,好的是哪怕之后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有多么令人震惊,我都不会太惊讶,能够坦然接受。

  善善,你可听闻过圣君僭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