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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武藏的骑士』(2 / 2)


……让武藏的人们的权力,比其他国家的人们权力更大。



其他国家现在,是以作为王的总长和学生会长为中心,在其下握有总长联合和学生会的中央集权制。通过强大的权力集中机构不但能进行大规模的抗争,也能够在变化激烈的时代中展开迅速的应对。



但是,总有一天会到来的革命将会改变这一局面。市民们得以大举参与到政治中。



因此现在,作为诸国的王的总长和学生会长,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利与政策的自由,普遍都有保留与市民权力兴起有关的圣谱记述的历史再现的倾向。



然而,市民们一方面将国家的运营委托给了王们,另一方面也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革命时期。



在此状况下,如果在武藏上市民打倒了骑士阶级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情况呢。



在圣谱记述中,极东的历史上还没有宣告要发生革命。就连将来会不会发生都无从得知。所以说若是实行它的话,就是对于圣谱记述的违法行为。



……然而,如果体验过革命的人民,归化到各国的话呢?



这么一来,就是向各国内强加入了“体验过革命的人们”这一条圣谱记述的历史再现了。无论王权是如何地抗拒革命,既然有了体验过革命的人们成为了国民,就必须要进行圣谱记述的历史再现。



武藏的人们,在即将前往的国家,就会成为打倒王权,市民革命的中心了吧。



那就是,身为武藏骑士的,能为领民们所做到的最后的事。



骑士们就想如此行动。



所以说弥托黛拉如此宣告。她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低下了头,



……我们是——。



「向武藏的人民们,完全地——」



……承认降伏,并行归顺。



这么说出来的话,一切就结束了。但是,



……还真没想到对手会是铃呢。



如果挑起胜负的话,对方会派出有实力的对手,装模作样地打一架之后就能“输掉”了,弥托黛拉原本是这么计划的。



但是,这么天真的想法,大家是不会饶过弥托黛拉的。然而,



「承认——」



说出来就结束了。只要承认自己失败了的话,就是铃的,不,市民的胜利了。说出来。



「降——」



伏,就在把这个字说出来前一瞬。弥托黛拉的耳中,听到了托利的声音。



「喂—小铃。能阻止一下纳特不?随便来来就行」



「诶?怎、怎么、做、做呢?」



「啊啊,——揉揉她的胸部吧」



……真的被这么干了的话就真的变成我这边输了啊!



忍不住在内心吐槽的弥托黛拉耳中,却听到了响声。



有两个响声。



首先一个是,两个掉在地上的箱子发出的,倒在地上的钝重响声。



接着另一个是,铃慌慌张张地向这边踏出一步,但却,



「啊」



听到超重量的箱子倒在地上时,吓得身体瑟缩一下的声音。



慌了的铃向后缩了一步身体失去了平衡,从结果上来说,她在弥托黛拉的眼前向前倒下。



「!?」



正面。有铃向这边伸出手倒下的气息。也听到了像是悲鸣般的呼吸声。但是,弥托黛拉开了口。



……现在,该做的事是——。



承认降伏,再说一遍吧。但是,听在耳中的是,



「弥、弥托、黛……,拉同学」



……想说些什么呢。



明明绊倒了,就要倒地了,还发出了悲鸣声。



却还想要说点什么。



明明没有战斗力却还要出战,偏偏如此不怕自己会摔倒还要说出来的话,



「那、那个」



这样不行啊,弥托黛拉想着。这样子下去的话,在她把话说完之前,铃就会倒在地上了。



但是,接下来的话很短。那是,从即将倒地的铃的口中,直接传到自己的耳中的。



听到了这句话,弥托黛拉震动了,但是思维却像是齿轮咬合住了一般顺畅了。



「救救我……!」



不明白是出于什么意图说的这句话。



但是,弥托黛拉开了口。她有话必须最先说出来。



作为骑士,在这里应该向领民说出来的话。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才来到了这里。



所以弥托黛拉如此宣告。从喉咙的深处,清晰地,将身为骑士的自己考虑得来的话说出来。



那是,



「——请安心吧」



顿了顿。弥托黛拉就像是要把压抑在心底的某种思念倾吐出来似的,



「你们当我是谁啊」



这么说着,弥托黛拉站了起来,向前踏出半步。



弥托黛拉拍了拍制服的下摆,用身体接住了即将倒下的铃,将上半身往后退吸收了冲击力。就这样,弥托黛拉用向后仰身的动作抹消了铃向前倒的动作。



……我终于还是这么做了啊……



弥托黛拉明白,这至少是把自己所考虑而得的最佳答案踹飞的行动。



但是,现在,抱在怀中的安心的感触,却是货真价实的。



抱起了铃的弥托黛拉,吸了口气。



胸前,臂弯之中,被弥托黛拉抱起的小小身体,虽然心脏跳得很快,但呼出了安心的气息。



大概是有点吃惊吧,能感觉到她在轻微地颤抖。但是,铃在弥托黛拉的臂弯中低下了头。



「谢谢你……」



「你在说什么呢,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说得太冠冕堂皇了吧,弥托黛拉这么想着,在自己心里也叹够了气。不过,



「就算没有恳愿,骑士之魂亦必将救人民于水火。因为,履行此义务即为骑士道」



这么说完,弥托黛拉看向了正前方。将大家,以及坐在众人前方的托利收入视野,



……啊啊,够了……



如果他决定就算会连累武藏,也要拯救仅仅一人的重要的人的话,现在,救了铃的自己就没有反对他的理由。



其他的骑士们会怎么想啊。



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弥托黛拉弯下膝盖。



让铃站在地面上,笑着问,



「你不要紧吗?」



「嗯……」



看到铃点点头,弥托黛拉的视线便移向了前方。



她紧盯着托利,低下了头,



「武藏的骑士纳特•“银狼”•弥托黛拉,——以武藏Ariadust教导院总长联合第五特务之身份,愿加入总长麾下」



「不过啊,我啊,还没拿回总长权限就是了」



「——就没有什么惩罚吗?」



弥托黛拉抬起了脸,扬起眉毛问到,却看到了托利满面的笑容。接着,只听他如此说道。



「因为昨天不是就有借过你的嘛」



「借?」



「嗯。——纳特你借我胸部揉了嘛」



诶?弥托黛拉这么想的瞬间。在周围,学生们,以及在教导院周围微观事态发展的人们,齐声叫道。



「诶——!?」



「笨、等、那个、那个都是误会啦!是弄错了!」



虽然弥托黛拉拼命辩解,但众人的吵闹还是没有平息下来。但没有从众人的声音和表情,以及蕴含在其中的感情中感觉到什么邪恶思想的她却,



……真是的。



弥托黛拉想着,自己说不定是作为骑士被孤立了,但却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看着托利和铃还有众人。



「既然大家都这样子诚心诚意请求了,我啊,不就不得不提供作为骑士的力量了吗?」



不过,弥托黛拉说完,又回头看向了背后。



视线的前方,正纯一脸困扰地耸耸肩。



「这就是职业操守吧。我也不是不了解骑士的存在方式。再说了……」



弥托黛拉知道她接下来的话。因此,她看着托利的方向,



「这场相对,就是我的胜利。因为骑士的地位在平民之上的位置关系并没有改变」



「就是这样吧。——这么一来,就是一胜一负了」



Jud.,弥托黛拉点点头。虽然胜过对方却要在对方手下做事这种情况虽然有点矛盾,但作为生活在当今时代的骑士,这种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接着弥托黛拉发出了声音。她用周围吵吵嚷嚷的人们都听得到的声音,



「——正纯,接下来就轮到用你拿手的讨论和演说来一决胜负的时候了吧?」



人们的声音和涌动的人潮不仅仅在教导院的周围,也在不断波及到其他舰只上。



在教导院的桥上,背后感受着在午后过半时吹起的风和声音,正纯考虑着。



……现在开始就是正戏了啊。



人们,已经不能无视这场临时学生总会的相对了。



四郎次郎和直政的战斗在整艘武藏都能亲眼看到,而且,响声什么的也能吸引到注意力。接下来想要去外面的人们,又被弥托黛拉再次拉回了注意力。



放送委员的播报把这些情况都报道了出来,并宣布了下一次相对将会是讨论。



因此众多的人们想要来见识见识最后的相对,也不必担心会被卷入战斗纷纷外出,向视野良好的地方移动着。



大道上和公园里已经有流动摊贩开店了,沿街的店铺则都把长椅搬到了街上来不准备做生意了。



……武藏的人们,对于武藏的动向很敏感啊。



不论是谁,对于极东的存续都心怀危机感。而且,



……极东的存续,现在就将摆上台面了。



正纯吸了口气,双手抱胸。



自己是属于议会和王这一边的人。是想勉力补偿三河消失造成的损失,尽量避免与圣联爆发全面战争的一方。为此,将赫莱森•阿利亚达斯特的自害作为这个时代君主理所当然应该执行的行动而予以承认,并以武藏的转让来代替消失了的三河,以期让人们能够安全地转移到各国。



……相对地对方是——。



不承认赫莱森•阿利亚达斯特的自害,保护武藏,



……怎么办!?



早就明白了。就连爆发全面战争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拯救赫莱森。作为教导院之间的抗争。



也已经看到了一定程度的底牌。



尽管武藏内部并未持有武器,但不但存在着武神战力,而且比其他国家更加自由的金融业能够通过神社购买到战斗能力。



另外骑士也说了要保护人民,宣布了能在武藏转让的时候将市民革命传播到别国去。



……但是,太虚无缥缈了。



接受过战斗训练的人数太少,武神和其他战斗力能发挥何种战斗力也是个未知数。就算是骑士们,光靠几十人的规模也不可能保护武藏全土免受战斗余波的破坏。



人民现在,就只是一时的怒火上头才燃起了对圣联的反抗心吧。



现在也是,低头看看就知道了。以学生为中心,虽然也有用携带社务进行联络的人,但那是,



……和父母们,商量着呢吧。



学生作为国家的代表就是当今时世。是通过失去君主而购买到自己的平安呢,还是为了保护国家和君主受伤甚至丧命呢。面对这种选择不论是谁都会与父母兄弟商量的。



「既然这样,那就是我方有利了」



父母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去送死的,正纯想到。子女们,在这一点上也一样,正纯也想到。



只要准备好比死更加靠谱的,能让人这么感觉到的安全退路的话,就算君主死亡而且失去了国家但都是无可奈何的,这样子的借口也就说得出来了吧。



但是现在,明明如此人们却还在使用携带社务什么的商量的原因是,



……被四郎次郎,和弥托黛拉的行动打动了哪。



现在人们的基本思考,应该是这样的吧,



「虽然说不定会输——」



但为了回避抛弃了君主的内疚,以及保护财产,采取形式上的反抗,如果发现了这不通用的话,就带着市民权力的兴起前往各国。



换句话说,就是总而言之反抗看看吧。



「天真」



这不通用,有好几个理由说明了这一点。而且,



「接下来,……就让他们见识见识这些理由吧」



这么说完,正纯看向了前方。



桥的中央,在站立着的弥托黛拉和铃的更前方,有班上的同学们。



……是敌人啊。



到之前为止他们算不算得上是友人啊。这一点就算到了现在,正纯也不大清楚。



不过,弥托黛拉转过头来,



「正纯,现在也不迟,你也——」



「不用请我去你们那边了。因为,我的相对就要开始了」



看到她点了点头,正纯送走了骑士。



「弥托黛拉,我觉得骑士道不管怎么说都挺像感伤主义的啊」



「Jud.,因此我才醉心于此的啊」



「啊啊,——虽然性质不同,但在极东武士的封建制度还将继续下去。我也认为骑士还能继续存在下去。所以弥托黛拉,你就不必顾虑我了去吧。因为现在的我啊——」



说了出来。



「并不是要受你保护的人民」



「Jud.」



这么说着,弥托黛拉施了一礼。



离开了。虽然正纯看到肩膀被抱着的铃回头看着自己,但正纯没去在意她。



因为更加值得在意的东西,来了。



背后。



正纯所听到的,是声音。



那是,人们充满了惊讶的喊声,和敲打着世界的车轮声,以及一片马蹄声。



……果然还是来了吗。



「这不是能放任不管的事啊。——来监视了,想这么做吗」



那是武藏暂定议会议员们所乘坐的马车。



一台、两台、三台、四台,接下来数量还在不停增加,很快超过了两位数。



面对排成一列气势汹汹而来的马车群的威压,声音从道路上的人群中消失了。取而代之响起来的,是汇集在一起的车轮坚硬的响声和马蹄声。



「——!」



马的嘶鸣在空间中奔流,跑在先头停下来的是父亲的马车。



「那么」



正纯向着众人的方向,再一次双手抱胸面转过去。



「——开始最后的相对吧」



在平原正中有一间铺着榻榻米的房间。



在散发着光芒的天花板下,是一间备有圆桌和茶杯、蒲团的三坪房间。



三坪房间的其中三面,都是薄薄的光墙,在剩下的一面则是铁墙。



榻榻米之上,墙边,有一个人影被靠在墙上正在读书。



是私服打扮的赫莱森。



赫莱森她,在自己的左右堆着书。右边三册书,左边三册书。右边的书背面朝上叠成一摞,左边的书封面朝上叠成一摞。



赫莱森她静静地读着书,忽然视线投向了外面。



「……」



在三面光墙的后面,是一片广阔的原野。在生长着成片低矮青草的土地上,有数名手持长枪或是火枪的红色制服打扮的人等间隔地排列着,虽然距离挺远的,但还是包围住了这里。



正面,在从太阳的角度看是北面的方向上,远处停泊着几艘船,在更远方则是一片丘陵,和山间小溪。



左手边,西边也是一样的。



右手边,东边,在原野和舰船的彼方不但有山,还有海。一片不时地,向着天空释放出光芒的大海。



现在也有光芒从大海投向天空,地面微微摇动着。就好像是随着这微微的摇动般赫莱森的头也在轻摇着,忽然在她的背后,墙壁上的扩音器中传来了声音。是负责照顾赫莱森的女生的声音,



『您觉得,这强度还可以吗?』



听到她这么问道,赫莱森抬起了头。接着她凝视着扩音器,



「Jud.,坦率回答身体并无异常。到底在做什么?」



『啊,不是,现在,我们正在扫描公主殿下的身体』



听她这么说,赫莱森想起了自己以前在武藏上面时,听从女店主和正纯的劝告去检查自己的身体时候的事请了。女性的技师在进行检查时,



「衣服之类的,不需要脱掉也没关系吗」



『Tes.,因为本来是用以分解大型妖物的,所以可以无视必要的部分进行扫描——』



女生的话刚说到这里就顿住了,接着伴随着什么慌张的声音一起,



『非、非常抱歉,那个,刚刚我不小心忘记了……!我这人真是的,绝对不是故意将公主殿下您和妖物等同处理的』



「继续读书也没有问题吗?」



『……Tes.』



那样就好了,赫莱森这么想着,视线又落到了书本上。



就在这时。从遥远的北方,传来了一点声音。



「————」



是许多声音啊,赫莱森如此判断。最近赫莱森也听到过那声音。昨晚,在三河消失的时候,许多的人聚在一起时也是发出了这种声音。虽然那是近在咫尺的时候听到的,但如果要从远处听起来的话就是现在这种声音吧。



……但是——。



赫莱森的心中,忽然出现了疑问。



昨晚,会听到那个响声,是因为三河消失了。



那么现在,会发出同样的声音,又是为了什么呢,这样想着。



不知道。



不知道的奥秘千千万万呢,赫莱森想着,接着,又这样想到。



……如果不会忘记这疑问的话,总有一天,都能找到答案的吧。



自己的正体、过去、应该做的事,能够找到它们的真实,并且能让自己接受,那就是因为没有忘记对它们的疑问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连找到了答案都不会注意到,同意也好接受也好都不会成立,只会放任它流走而已。



现在的自己,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了吧,赫莱森又想到。



虽然没有记忆,经验也浅薄,但在书本上读到的知识这么教导她。现在的时代,极东的君主面对一国的失误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断这一点。



昨晚,让三河消失的人,听说是自己的父亲。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父亲,那就是家人,就是亲人。这也是从书本上读到的知识。



另外在失去亲人的时候,要说到该怎么做的话,



……还是不明白呢。



在书本上,有几种不一样的模式。不但有哭泣的人,还有大笑的人,也有松了口气的人。统计数据上来看应该是悲伤的,但那种感情是,



……感情的大部分被作为大罪武装而分化的赫莱森所没有的感情。



既然这样,到了这一步也就只能一直不明白下去了吧。



现在明白的,只有为了清算父亲犯的失误,自己以命相抵是必要的这一点。



最佳的判断。通过这么做,将能保护许多人,给他们安心。



书本上,就是这么写的。



但是,赫莱森却忽然想到。上午和担任女官的女学生说过的话。那是,



……在最佳的判断之下,……还有什么呢。



在得出最佳判断之前否定掉的,其他的选项。



作为记忆出现在赫莱森脑海中的,是小吃店的风景。



在最佳的判断下,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



「应该怎么办呢。如果,又将那个展示给赫莱森看的人出现的话——」



赫莱森想着无法如愿的选项的存在,如此宣告。



「赫莱森,就只能用出于最佳判断的否定,来和他相对了呢」



●武藏的骑士●



托利:「姐姐!姐姐!关于接上回的异邦人关系,像是纳特那样在武藏上的骑士阶级,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啊?极东为什么会有骑士啊?」



喜美:「呼呼呼愚弟。你这是在否定同级生的存在啊。不过啦,那确实是个微妙的地位呢。基本上武藏的骑士们都是由圣联派来的派遣骑士」



托利:「派遣骑士?啊啊,就是那个在朋友之间人气火爆的金肉人骑士胶的简称啊!我在和小等部的小鬼们赌斗的时候被赢得体无完肤把我的骑士面人抢走了话说一开始的“派”跑哪儿去了啊——!!」



喜美:「呼呼呼稚弟,这么硬掰的装傻很不错哟。听好咯?武藏和极东呢,经常成为在各国无法容身的人们的亡命避难所。当然,这些人聚集起来在圣联看来是个危险,在极东看来自己的立场不也变得危险了吗?」



托利:「啊啊!我明白啊!我啊,因为老是和个好色的姐姐在一起,就连我都被当作是个好色少年了!啊啊,我要好好努力回应大家的期待啊!」



喜美:「呼呼呼愚弟,你也想想有你这么个笨蛋弟弟姐姐我被世人怎么看的。总而言之作为这些人的监视者,没有领地也没有职务的骑士或是相近身份的人就被派到了武藏和极东。这是没有期限的,实质上就是想摆脱那些虽然没用但是有地位的人的包袱」



托利:「喂喂姐姐,你把纳特当作是包袱啊?小瞧水户的话小心被包了做成纳豆哟」



喜美:「你给我去向着水户的方向下跪去。再说了基本上弥托黛拉是为了袭名才派遣过来的所以说我想那不是在甩包袱哟?



总之他们就渐渐变成了本地人民的管理者,就像是本来骑士应该做的那样进行土地的自治运营,并开展经济活动了呢。有了金钱的话,不但能购买土地保证自己的身份,也不再是“圣联的骑士”而成为“独立骑士”了。但是因为圣联警戒他们的叛乱,因此极东在委托骑士自治减轻财政负担的一方面,要有必要讨圣联的欢心。



因此极东和骑士两方经过讨论,让骑士联购买极东的土地归化极东,继续担任地主、村长的领主职务,同时又有代代继承圣联颁布的监视任务的义务。也就是说,极东的骑士是在极东侧看来是地主的职务,在各国侧看来是骑士的职务,横跨两者之间的双重职务。骑士们也是,许诺避免与圣联的敌对,让圣联约定了“骑士阶级”的存在,以及他们的权限。



如此一来,在极东作为地主的“骑士”就存在了。明白了吗?」



托利:「……啊,抱歉啊,姐姐,能稍微再说明一边吗?可能的话,那个……姐姐!姐姐!从那附近开始再说一遍」



喜美:「你想把我们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