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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奋力杀敌伤势重(2 / 2)


尽管他有些疲乏,也有些饥饿,但更用力地向前疾奔。

当四周的景物清晰可见时,蓝浪仍是狂奔不息,纵使一路的行人均惊奇地看着他,并惊叫着两边躲闪着,他也不管。

路人们的那种眼光,那种表情,如同看见一个疯子正在做一件奇特的可怕的事情似的。

虽然如此,但蓝浪依然如故。

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奔,快奔,直到救下心上人。

他任风在身边响;任田野、河流、村舍在飞快后退;任腹中在饥饿;任内力在消竭。

但他仍是疾奔,疾奔,直至救下心上人。

……

这是一间摆设极为简陋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床,一桌,外加二条长木凳。

并且,这些木器均很陈旧,粗糙。

从墙面上剥蚀的很暗淡得土石灰块和斜倚在阴暗墙角边的一捆干柴可看出,这曾是一间柴房,后经人稍微清理一下,就变成现在这个房间。

但,这对于秦深四人来说已很满足了,因为这只是岳州城最偏僻最肮脏的一条极隐蔽的小巷尽头。

秦深四人相信,宋怀仁和常向天的两批人马暂时是不会寻到这儿来,所以此刻,他们很放心地在这里歇息。

同时,他们更感激柴房的主人。

柴房主人虽然贫穷,可对他们却很慷慨。

在秦深四人向他们求救时,他们毫不惊讶,毫不犹豫地收留下他们,并很快替他们收拾了这间柴房。

此刻,秦深正斜躺在床上,瞪着双目,直愣愣地仰望着灰暗的屋顶。

他们脸色很苍白,苍白得令人担心,而鬓发和衣衫也有些凌乱。

他身上没有伤口,却有很多血渍,那血渍又别人的,也有他的,由昨晚的也有刚才的。

他那有些涣散游离的目光,和时缓时促的呼吸,更能证明他已受了很重内伤。

但他的右手仍很坚定地握着无名刀的刀柄,左手则紧抓着床沿,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

他知道这儿很安全,但不能保证永远的安全。

他知道宋怀仁他们正在岳州城内四处严密地搜寻他。

所以,在此刻的安全中,他不顾坐在床边的上官玉正用担忧焦急的目光看着他;也不管上官兰正在房内坐立不安,来回走动;更不管袁雪宜伫立窗前沉思着。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屋顶上得横梁,而脑中却急急思索以后的出路。

望着窗外渐明的天色,袁雪宜心中也如上官玉一样,很担忧秦深的伤势。

同时又感动秦深在身负重伤时仍不惜生死地奔来救她。

当时的情形,令她又恐慌,又惊喜,更激动。

不过此刻,她担忧秦深之余,更担忧沈令与袁婉宜两人的安危。

当时的激战实在太惨烈,那些杀手们几乎见人就杀。

他们根本不管是谁,更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他们只会制造邪恶,血腥与死亡给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