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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2)


  很奇怪,但又说不出具体奇怪的点在哪。

  就好像很多事情,再不合理,只要是放在商滕身上,就会变成一件很合理的事。

  商滕这几天没回家,甚至连电话都没打一通。

  往往这种时候,岑鸢都不会打扰他。

  何婶偶尔也会说她,不懂得行使自己妻子的权利。

  换做任何一个人,丈夫在外面这么久不回来,早就电话视频轮番轰炸了,哪像她,半点都不上心。

  岑鸢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她好像,的确不太在意商滕在外面如何,是和谁在一起,又和谁走的近。

  她很难对某个人或某件物提起太大的兴趣来。

  只有见到商滕的时候,她才会有那种感觉,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

  可是见不到他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彻底烟消云散了。

  何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到底也只是这家里的帮工,佣人。说的多了,反倒显得她过多干涉主人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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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因是下午来的,也没有提前打过招呼。

  所以当何婶把门打开,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愣了好一会儿的。

  她当然见过刘因,在岑鸢和商滕的婚礼上见过,但也只见过那一次。

  刘因见她傻站在中间挡路,不满的把她推开:“有没有点眼力见啊。”

  何婶回过神来,问她要喝点什么。

  她尖着嗓子吼道:“我喝个屁,气都气饱了!”

  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人,她问何婶:“岑鸢呢,她死哪儿去了?”

  江家夫人的名声她多多少少也是听过一些的。

  小三上位,没什么文化,虽然傍上了江家这棵大树,但总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气质。

  小门小户出生,到底上不了大台面。

  她早就沦为那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何婶轻声提醒她:“麻烦您稍微小点声音,孩子还在睡觉。”

  刘因一听她这话,火顿时就上来了:“孩子?什么孩子,那个孽种吗?”

  何婶拧着眉:“还望您注意您的言行措辞。”

  刘因气乐了:“我注意我的言行措辞?你怎么不让商滕他也注意一下,把初恋的女儿带回来让我女儿养?他倒好,现在当起甩手掌柜,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去了!他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嘲笑我女儿的吗?有他这么当老公的?”

  何婶语气冷了几分:“这话您大可直接当着先生的面讲,在我跟前抗议,他可听不见。”

  刘因瞪她一眼:“这有你说话的份了?拿钱干活就闭上你的嘴,别给我摆出一副女主人的谱!”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当着商滕的面讲。

  商滕能给她好几分好脸色,兴许还是那是靠着那点良好的教养在撑着。

  刘因可不指望他把自己当成丈母娘来尊重。

  连自己老婆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会把她当丈母娘?

  她是小地方出身,从小接触的也都是些底层圈子,察言观色那是基本。

  她平日里可没少讨好那些阔太太们。

  欺软怕硬,捧高踩低。

  论起年龄,何婶与她算是同岁,这会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

  手紧紧攥着袖子,却也不敢再吭声。

  岑鸢刚哄完陈甜甜睡下,自己也在旁边眯了一小会。

  是刘因的声音把她吵醒的。

  她穿上衣服,推门出来。

  刘因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臂环胸,一脸火气。

  岑鸢迟疑了会,还是走过去:“妈,您怎么来了?”

  刘因听到声音了,抬头看她,喉间发出一阵冷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

  岑鸢大概能猜到,她今天是为了什么来的。

  这还是刘因第一次过来,她之前不来,是因为她怕商滕。

  字面意思上的怕。

  这次既然过来了,那就说明,她早就知道,商滕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岑鸢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