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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2 / 2)

  蒋云书本来面无表情的,最后抵不过白糖情绪的感染,跟着勾起嘴角来。

  下午,猛烈的阳光一点一点地透进车内,白糖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他望着车外逐渐熟悉起来的风景,心里一阵雀跃。

  因为他的身体恢复和他一定要坚决陪着蒋云书的缘故,所以白糖也请了15天假。

  两人久违地搬回了那栋小别墅,连带着江阮嘉一起。

  花园里的草长得很高了,足足到白糖的小腿。

  黑糖一进门就像条出了狱的疯牛,在草地上撒泼打滚,撞倒了好多东西。

  只是蒋云书没想到的是,铁门外堆了很多快递,都是些非常大的包裹。

  蒋云书与快递面面相觑:?

  白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我买的我做了很多功课。

  他从车里跳下来,跑进花园里,转过身来张开手臂,脸上染上了金黄的光,他弯起眼睛,朝自己的alpha笑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可以一起改造花园吗?要来吗!

  另一边,林白昼突然被郑如云约了出来。

  自从经历过上一次吵架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

  两人一言不发地面对面坐着。

  半晌,郑如云开了口:对不起。

  林白昼心惊了下,但还是不太想说话。

  之前我不知道你们在帮omega,所以对你们都抱着偏见,但是郑如云的脸上闪过一丝空白,但是怎么会有帮omega的alpha呢?

  林白昼把抱着的手臂放下来,叹了口气,说:很少很少,但会有的。

  郑如云的目光定在林白昼被衣服遮住的手臂上,看了很久,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昨天去入职了,我他还想说什么,但最终闭上了嘴,只把一沓东西从袋子里掏出来推到林白昼面前,虽然这里只有四万块,但十年我真的已经尽可能存了。

  林白昼的火气又上来了,大声道:谁他妈要你的钱?

  但是,郑如云说,这是我唯一可以给的东西了。

  林白昼不知什么心情,他生硬地说:操,不用,对于alpha来说真的就是举手之劳。

  这句话,要是放在平时,郑如云早炸了,可他沉默半晌,眼前只闪过小时候被血浸湿了半条裤子跑去医院的自己,他问:你一直都是这么热心的吗?为什么?因为我惨吗?

  林白昼说:妈的说你不惨谁信啊实话说,我的确是很同情你,当时只是想着能帮一把就帮,而且又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郑如云又不说话了,林白昼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怎么了alpha不能热心肠吗他好歹也是个医生啊看到能帮的为什么不能帮

  林白昼,郑如云打断,突然说,你很好。

  林白昼又震惊了。

  正想开始吐槽对方时,又听郑如云道:小时候,我讨厌一切桃子味的东西,直到我8岁,托一个人的福,我开始变得喜欢喝桃子汽水。如果后来没有发生郑鸿乾那件事。如果重新见到那个人,我或许会有勇气顶着耀眼的光走上去问,问你曾经是不是

  但,算了。

  半晌,郑如云说服自己似的,又重复了一遍,轻声说,算了。

  林白昼看到面前的人很轻微地笑了下,像是嘲笑自己竟还有着这样的幻想。郑如云的眉间因常年皱眉导致有着两条深深的纹路,皮肤也不像其他omega一般光滑,一笑起来,林白昼才在他脸上找到一丝原来他真的是omega的真实感。

  像白糖,或者其他omega,他们值得被人拯救,但唯独我郑如云打心底地接受这个结果,我,不值得。

  因为我心里只剩仇恨了。

  第81章 想干什么?

  阿姨比他们早到,已经将家里打扫了一遍,正在做饭。

  两人搬了张躺椅放在门前,让江阮嘉抱着猫咪坐在上边。

  白糖说:猫狗双全!

  嗯。

  蒋云书倒腾回铁门,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快递包裹,一时有些不知何从下手,这是什么?

  白糖正用手臂不协调地搬着小件:唔吊椅?还是秋千?也有可能是黑糖的玩具。

  蒋云书来来回回搬了七八趟,并且由衷感谢自己是个alpha,他单手提起一袋米一样的东西拿到眼前看,一字一顿地读道:威纳克水泥。

  白糖站在远处小心翼翼地拿着刀拆开小包裹,闻言转头朝alpha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睛眯起来,嘴巴抿着笑。

  蒋云书用刀划开四边的胶带,再牟足力气一扯,滋拉一声,箱子就开了,然后他从大大小小的包裹里拿出来铁架、秋千、吊椅、大锄头、一大袋鹅暖石还有黑糖的大型跷跷板玩具。

  白糖小小一只蹲在alpha旁边,时不时凑过脸去要亲。

  蒋云书就侧过头来亲一下再继续弄。

  偶尔黑糖会哼哧哼哧地跑过来要加入他们。

  在得到alpha的第8次亲亲后,白糖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眼前却霎时有些黑,晕乎乎地站不住就要往前倒。

  蒋云书心都快跳出来了,戴着脏兮兮的棉线手套,连忙张开手臂扶住他。

  蹲久了突然站起身出现头晕眼黑是人体的一种正常反应,但白糖身体本来就差再加上流了那么多血,足足趴在alpha身上趴了快五分钟,眼前的世界才逐渐清晰。

  白糖闷闷不乐道:啊蹲太久了

  蒋云书皱着眉,心疼道:几秒是正常的,你是血太少了。好不容易养好了点,现在又他只怕白糖落下了病根,年纪稍微大点就多病痛。

  白糖直起身来,自知理亏,他亲了口alpha的侧脸,不情愿道:我会好好喝中药的

  蒋云书说:我们再去看看老医生,给你把把脉再重新捡药。

  白糖胡乱地点着头,用左手拿起放在小型除草机,右手手臂抵着机身,说:那我去除草啦?

  别,你的手现在没法拿稳,蒋云书制止他,除草机底下是锋利的合金锯片,快速转起来足以把人的手直接割断,我来弄。

  白糖的左手手腕还没痊愈,伤口很深,无法用力,右手整个手掌被包住,手指无法弯曲,蒋云书实在放心不下。

  蒋云书把黑糖拴在门上,又去把水闸拧开,将水管递给白糖,商量道:你浇水,好不好。

  阳光下,alpha戴着一顶鸭舌帽,因干活脱掉了累赘的大衣,只穿着单薄的卫衣,卫衣底下的手臂肌肉勃发有力。

  白糖曾感受过的,一下就能把他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