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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种田文)第4节(2 / 2)


  伙计视线落在柜台上,发现其它药材都是干的,只有肾蕨草是新鲜的,新鲜的肾蕨草和干的肾蕨草价格不同,他稍稍换算了一下,两斤新鲜肾蕨草正好可以买九两干的肾蕨草。

  换句话说,这批肾蕨草如果是晒干的情况下,正好九两。

  神了神了,居然连这样都能算得出来,此人必是其中大师,伙计连忙追出去,可惜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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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曦在买被子,本来只打算买两床,给那人上头盖一床,底下铺一床,两床刚好够用,不过小贩说一床三百文钱,两床六百文钱,一千文钱可以买三床。

  怎么算都是三床划算,朝曦便买了三床被子,用绳子捆起来,绑在牛车上。

  除了被子,她还看中了一张木椅,想把中间的掏空,给那人方便用。

  小贩说两件一起买给她便宜,朝曦选了选,又选了一个躺椅,有了躺椅可以将那人时不时搬出来晒晒太阳,有益身心健康,她还买了澡巾,脸巾,澡豆,尿壶等等日用品,差不多后拉着牛回来。

  赶的急,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山脚下,朝曦将东西卸下来,牛放回去,自己提着东西上山。

  那个山洞太小,牛车过不去,就连三床被子也要分开三次,还好躺椅买的是折叠的,折好和椅子一起搬回去。

  朝曦来来回回三五趟,总算全部堆到了家门口,弄的自己一身灰,也没顾上,先进屋去问那人想吃什么?

  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发现那人手里拿着一本画册,不是医书,是师傅的美男图,“你也喜欢看这个?”

  那人放下画册,一声不吭。

  朝曦习惯了,自顾自解释道,“是我师傅的,我师傅的梦想就是睡遍全天下美男,她还给美男们排了个名次。”

  刚从外面回来,又搬了些东西,朝曦有些渴,倒了杯水,自然而然坐在床边,掀开画册的最后一页,指了指空白的地方继续道,“师傅说第一名颜如冠玉,貌似潘安,她笔力不够,画不出那人的半分神采。”

  到现在她还记得师傅那副丢了魂的模样,她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瞧一辈子都不够,好想打断他的腿,豢养一辈子。

  “那人便是如今权倾天下、独揽朝政的摄政王。”

  第6章 牺牲好大

  “来京城之前,师傅本来是冲着另一个人去的,那个人中了苗疆盅蛊,只有师傅能解,可师傅看中了那人的面皮,非要睡他一睡,不给睡就不救。”朝曦喝完了水,杯子搁在床边,起身去看床底下的花盆有没有被用过。

  很显然,沈斐没用,他是那么爱干净的人,自尊心也强,宁愿憋着,也不会用这个。

  “那人为了活命,不得已跟师傅睡了一觉,解了蛊便翻脸不认人,将师傅给带走了。”

  朝曦将花瓶放回原位,还未干的花儿重新插进去,“师傅为了保护我,给了我一些银子,让我自个儿找个山头生活,等她得了空,便过来找我。”

  她闲不住,又去把床底下被沈斐翻乱的书整理整理。

  “刚开始她真的过来看了我一回,我以为她是来带我走的,结果她只是告诉我,她移情别恋,爱上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摄政王,师傅喊他:“文竹,她叫那人文竹。”

  沈文竹。

  “真是巧啊,你们俩一个姓。”朝曦回头看他。

  沈斐表情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那双碎星一般的眼睛瞧着窗外,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三年前,他去九弟的府上赴宴,恰好碰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身姿曼妙,杨柳细腰,长的也是花枝招展,大胆到了极点,一双媚瞳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从头到脚,似乎要将他看出个窟窿似的,毫不避讳。

  第一次见面,便在他的酒杯里下毒,下的还不是一般的毒,是非常难解的合欢毒,毒发时日日都要行房事,否则血爆而亡。

  那酒快到嘴边,妖娆女子突然‘哎呀’一声,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沈斐的酒也搁下没喝。

  事后那女子又过来找他,说是后悔了,合欢毒太烈,改个温和点的……

  “不提她了。”

  朝曦将外头买的东西搬进来,长椅寻了个角落搁下,上面铺了一床被子,折身回去将那人打包抱起来。

  昨天折腾来折腾去,还不熟,她做什么都会通知沈斐,比如给他擦澡,会是先告诉他,现在只管上手去抱,仿佛习惯了似的,直接连人带被子一起弄去一边。

  因为突然,沈斐惊了一下,手里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本能抬了抬手臂,扶在朝曦肩上。

  朝曦会心一笑,轻轻将人搁在长椅上。

  昨天洗的衣裳早晨没干,还是潮湿的,所以朝曦走时依旧没给他穿,沈斐又光了一天身子,那被子下不着寸缕,刚将人搁在长椅上,还没来得及整理,长腿露了出来。

  朝曦拉了拉被子,将他一双长腿塞进去,边边角角尽数掖在腿下,又将另外两床被子展开,准备铺在床上。

  刚买回来的,理应要晒上一天才能用,不过等一天,这人就要受一天委屈,干脆不等了,直接用,明天再拿出来晒晒。

  朝曦只简单拍打了一下,被子买的时候小贩挂在外头,也算被太阳晒过,不过路上灰尘多,马车来来回回,积了不少脏东西,她拍了几下拍不出灰为止,又套了被罩,这才铺在床上。

  完了又一次站在沈斐身边,沈斐只瞧见了一片阴影,刚要抬头去看,人便腾空而起,被朝曦抱回床上。

  昨天洗的衣裳早晨没干,现在干了,朝曦收回来,其它折折塞进衣柜里,只留了一套亵衣,分上下两件,给沈斐他也穿不了,朝曦很自觉,将这人的被子掀开,下衣套上,然后是上衣。

  沈斐就像个大型玩偶似的,任她搬来搬去,往身上套衣裳。

  两件衣裳穿的很辛苦,倒不是沈斐不配合,是他身上夹了夹板,朝曦在考虑夹板拆开夹在外头好,还是直接穿在里面?

  穿在里面难度比较高,不过她忽略了一个病人的消瘦,那衣裳很容易穿了进去,衣衿系上,便算大功告成。

  说起衣裳,朝曦突然想起来,她忘了给这人买衣裳,当时只想着赶紧回来,没想那么多,还好他自己的衣裳干了,否则明天还要再光一天。

  朝曦从清晨到现在,离开了一个白天,这人怕是又需要上茅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