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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种田文)第6节(2 / 2)


  不过朝曦敏锐的注意到一件事,这人身上多了些青紫的痕迹,还不是一个两个,是很多,两个膝盖都磕红了,有一只破了皮,这人也一声不吭。

  朝曦摸了摸,想问,半响沉默下来,山里只有他们三个,除了她就是这人和平安打的,平安那么信任他,不可能打他,那只有一个可能。

  他自己弄的。

  什么情况下把自己弄成这样?伤痕累累,跟遭了家暴似的,朝曦十分怀疑,是不是她半夜梦游,将这人拖出来打了一顿,再好好的放回去?

  朝曦闲来无事,每天都会给他擦澡,身上什么情况,比他自己都了解,昨个儿还没瞧见伤痕,所以肯定是她今天走之后留下的,怎么留的便不清楚了。

  有机会要好好查查,现在只当没看见,擦完给他抹些药,套上中衣搁在床上,依旧还是床中间,她还没有跟这人抢床的想法,怕压着他。

  半夜朝曦起床上茅房,发现这人位置又变了,从中间变成了墙角,那么大个缩在墙角瞧着还挺委屈。

  朝曦想了想,轻轻跪在床上,伸手小心翼翼进了被子,碰到这人肌肤的时候这人微微一颤。

  果然没睡,虽然眼睛闭着,但是呼吸不像睡着时一样,他睡着时胸膛一起一伏,极其规律。

  “放心吧,不动你。”

  朝曦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就抱一下。”

  她说抱一下,果然就是抱一下,将人抱回中间,重新盖上被子,然后打个哈欠回自己的长椅上睡。

  动静刚消失,床上那人便睁开眼,歪头无声瞧了瞧她。

  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第9章 少一个人

  住一起十五天后,朝曦发现这人身上的伤痕更多,已经从膝盖,腿上,蔓延到身上,有时胳膊上也有伤,手心里尽是擦碰出来的细小伤口,就像被人从地上拖拽了一般,只那张脸完好无损,其它差不多都沦陷了。

  到底怎么回事?

  朝曦越发怀疑是不是她半夜睡觉梦游,将这人拖出来打了一顿,家暴了他?

  可她没有梦游啊,有时候撑着一夜没睡,第二天晚上回来,这人身上又添了新伤。

  朝曦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应该就是她走的这段时间弄的,严刑逼供平安,平安只会嗷嗷的叫唤,一点有营养的东西也问不出来。

  她还发现一个问题,如果她留在家里,这人身上便不会添新伤,可她一走,那伤又回来了。

  一个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在什么情况下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想一直盯着,奈何有心无力,她毕竟是村里唯一的大夫,自从打出名声之后,附近村落里的人也会过来找她看病。

  如果一直待在山上,有病危的人送过来,发现她不在,反而会耽搁病情,弄不好就是间接害死人,所以山下的小铺还是要时不时过去看看。

  幸好沈斐争气,在她不知不觉中收买了平安,省了她不少功夫。

  一人一熊相处无事,朝曦才能放心大胆的让他俩呆一起,自己出门上山采药,下山给村里的人治病,谷中,山上,和村里三边跑。

  现在被沈斐这事扰的,她山上山下都处理不好,总是分心,说好给这人买衣裳也一拖再拖,拖的这人以为她故意的,就是不想给他买衣裳,想看他果着身体。

  虽然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更多的是最近城里官兵排查的实在是严,查这个查那个,很多人莫名其妙被抓了进去。

  朝曦想避开他们,去更远的其它城里买衣裳,这样一来最少两天一夜,所以她有些犹豫。

  两天一夜回来,这人也该饿死了,就算没有饿死,身上的伤没人处理,又添新伤,万一再发个烧,人说没就没了。

  朝曦想来想去,决定先将他身上的伤痕问题解决了再弄其它的,她特意空了一天,告诉附近村民说她上山采药,可能过两天才能回来。

  在山谷里又告诉沈斐,说她山下有事,中午不回来,晚上才能回来,如此假装离开,实际上藏在暗处,瞧一瞧沈斐在她不在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有没有背着她偷偷做什么事?要不然怎么会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当然也有可能是意外,亦或者别人弄的,这个山谷朝曦能发现,说不准别人也发现了,然后进来瞧见沈斐,一时色性大发……

  朝曦连忙回去,推说出了汗,突然想洗澡,她径自去烧水,烧完又说不想洗了。

  烧好的水总不能浪费吧,朝曦问他要不要洗?

  这人自然不会拒绝,相处大半个月,朝曦已经对他十分了解,只要是跟洗澡、干净沾边的东西,绝对没有任何意见。

  即便有意见,他也不会说,任由朝曦摆弄,但是洗澡这事是非常心甘情愿,乃至主动配合。

  朝曦去兑水,一大锅热水,两桶凉水,摸着温度正好,刚走过来,这人便主动抬起手臂,方便朝曦抱他。

  朝曦先将人抱在长椅上,在长椅上给人脱衣裳,然后拿了一块大浴巾,浸湿盖在这人身上,省得冻出毛病。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朝曦给这人搓澡,顺便仔细观察一下,这痕迹到底是云雨过后留下的,还是挨揍留下的?

  也许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人已经被别人强了。

  万一是她师傅找来,随随便便就能将平安和沈斐迷晕,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师傅最喜欢貌美的男子,沈斐到了她手里,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大意了。

  如果真是她师傅,沈斐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还以为是她弄的,人在她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知道了也无可奈何,所以一直沉默。

  这个大黑锅登时便盖在了朝曦脑袋上,朝曦有苦说不出。

  她瞧了瞧沈斐,这人喜欢洗澡,自尊心又特别强,每次朝曦给他搓背,都将脑袋扭去一边,不看也不说话,倒是方便了朝曦,有空观察他身上的痕迹。

  看着不像云雨过后留下的,也不像挨揍,倒像磕磕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