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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种田文)第42节(2 / 2)


  朝曦嗤笑,说的好像对她隐瞒身份,她贴过去也不肯接受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他先将她拒之门外,还想让她从一而终,想都别想,就要睡别人,不要他了。

  朝曦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马儿停在一处荒凉的地方吃草,差点忘了,昨天她吃完饭之后没管这头马,它定是饿了,自己出来找吃的。

  城里不比乡下,处处都是草,有草的地方无非几种,花园,荒废的院子,和城边。

  花园会有人赶它,城边太远,一夜的时间赶不过去,它现在在……荒废的院子里。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自己找了半天没找到,困的受不了才去睡,没成想一下就被这匹马儿找到,它想吃草,非常自觉的到处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人赶它,可以肆无忌惮吃草的地方,自然不肯走,一待待了一夜。

  门槛高,马车进不去,它只有大半个身子探入,非常努力的吃院里的草,接近身子的那圈已经被它吃完,现在使劲拉马车,想够远一点的。

  轮子屡屡撞在门槛上,吵醒的朝曦。

  朝曦从马车上下来,门槛抽走,马儿放进去,再将门槛搁好,拍拍手进来。

  这屋风水不好,进门便是个水池子,正好在中间,与大门形成一条线,中间属土,挖了池子养鱼,等于水土相克,坏了五行。

  岐黄一道有时候与五行紧密相连,素来便有五脏为阴,六腑为阳的说法,所以要想学医,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经历,朝曦摸的还算清楚,感觉设计这院子的人就是要克主。

  不想主子活,院子太阴凉,对身体不好,大门的位置不行,屋里的窗户也是对西不对东,常年不见阳光,容易久病缠身,荒废似乎也在理所当然。

  谁住谁生病,自然没人敢住,朝曦倒是不嫌弃,反倒十分惊喜,终于有落脚的地方了。

  小破屋子收拾收拾还是很不错的,朝曦进屋打扫,屋里的家具差不多被搬空,没多少东西,只有一些大的,破旧的,不容易搬的还落在原地,朝曦找了个破水桶,从水井里打来水,又去马车上拿了抹布,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打扫,总共三间屋子,比朝曦的药馆还要大,她擦完累出一头汗。

  许是出了汗,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地一拖,床搬出来晒晒,昨天下了雨,今儿个出了太阳,正好晒被子和衣裳。

  院里杂草太多,朝曦全部割了,捆了好几捆,留着给马儿吃,够它吃好几天的。

  空出来的地买了些种子种,还有她带来的药种子,中午便开始尝试生火做饭,把昨天小贩给的灌汤包蒸蒸,又吃了几个饼,身体还有些虚,需要多吃点东西,朝曦还下了碗面条。

  她这个饭量怕是没人敢娶她。

  晚上收被子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走动,还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小声说着什么,朝曦靠近门才能听到。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了。”另一人回答,“这里不是荒了很久了吗?怎么还有声音?”

  “你说该不会是……”顿了顿,又继续道,“鬼吧?”

  “不是鬼。”朝曦打开门探出脑袋,“是我啦。”

  “……”

  “鬼啊!!!”

  第52章 志向远大

  大半夜的, 俩人担心什么, 一直有意无意盯着大门,突然冒出来颗脑袋,险些没吓出毛病来。

  朝曦几乎眼睁睁看着那俩人落荒而逃, 头也不回, 边跑边喊, 闹鬼啦, 闹鬼啦。

  她从屋里出来, 手里还抱着被子,眨眨眼有些无辜。

  其实是想安慰他们来着,胆子太小, 需要人壮壮胆,谁料弄巧成拙。

  朝曦心大, 没当回事, 进屋又继续铺她的被子,原先搁在马车上, 上下各一床, 正好适应这个天气, 这两天一直在下雨,有些潮湿,今儿晒了晒, 干了许多, 一股子太阳的味道。

  床房间里有个破的, 本来放在杂货间, 上面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将床压塌了一些,朝曦将东西搬出来,床修了修,凑合着睡。

  对生活没有要求,如此已经很满足。

  一个人不需要燃灯,刚搬来又没什么事做,干脆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看书。

  有些医书需要时不时翻一翻,怕忘。

  刚看到一半,突然听见门口熙熙攘攘的声音,似乎有人聚集,火光时不时从门缝里漏进来,看模样人还不少。

  朝曦掀开被子下来,踢踏着鞋出门,刚走到院子里,迎面便碰到了许多人,个个面色不善,手里举着火把,仿佛一言不合就放火烧她一样。

  朝曦面色也不善,她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就加倍对你好,但是你对我不好,我就加倍对你不好的人,谁给她甩脸色,她也给谁甩。

  “你们找谁?这件屋子的主人早就死了。”

  她刚进来时屋里还有没烧完的纸钱,肆意洒在角落,打扫了许久才弄干净。

  “我是刚搬进来的,你们的新邻居。”

  那些人面面相嘘,没几个人相信,大半夜的,朝曦手里拿了一本书,却没有燃灯,屋里乌黑麻漆,院子里光也不够,瞧不清她的脸,还穿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怎么看怎么诡异。

  听说十年前住在这里的女子便是一身白衣,骤然死去,一点准备都没有,丧礼还是他们凑钱给办的,你一个铜板,我两个,好在他们书苑学生多,硬是凑了出来,勉强给她下葬。

  莫不是在地下过得不好,又回来了?

  “妖孽,死都死了,做甚还要回来?”许久才有一位男夫子站出来,向朝曦洒了一把黄符。

  漫天的黄符被风一吹,正好避开朝曦,朝她刚犁的地而去。

  “不好,此女道行太深!”几人迅速围成一堆,“咱们阳气重,不用怕她。”

  来时带的全是男学生,身强体壮,八字硬的那种。

  朝曦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将她当成了鬼,“我不是鬼,你们摸摸看,我的手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