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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2 / 2)


  初冬跟路铭同居后就没回去住过,但和笑笑天天都有联系, 除非有事,不然笑笑不会这么早的找他。

  “也没什么事,”路铭把初冬的手机从他手里抽出来直接塞进他裤子口袋里, 勾起他的下巴在唇上亲了一下,“听伊恩说今天有户外录制, 说不定会去游乐场。”

  初冬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手不自觉的回搂住路铭, 仰头承受她的吻。

  与此同时,路铭工作室在早八点上班时分发了条微博。

  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只有一张起诉书的图片,干净简洁的让人害怕。

  起诉书把所有恶意转发视频的大v跟博主一同起诉了,上面指出了他们对初冬和路铭两个当事人的造谣和诽谤,以及这种恶劣行为给两人所带来的不良影响,现在当事人通过法律途径维权,要求他们删除微博公开道歉,并且赔偿一定的精神跟名誉损失费。

  这条微博发出来,网上瞬间就炸开锅了。

  ——卧槽,卧了个槽!社会我路导,人狠话不多。

  ——工作室这是要么不说话,要说话就憋了个大的。这闷不吭声的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造谣者响亮的一嘴巴子。

  ——谁说我路导动用人脉了?咱们都是合法公民,有什么事是法律解决不了的?

  ——路铭:盆友,法律了解一下伐。

  ——以为路导这么半天没回应是默认了,原来人家只是体谅一下大家都不容易,让大伙多睡会儿,上班了再发。

  ——刚才喷了半天蹦跶的最欢的人都去哪儿了,怎么哑巴不说话了?

  ——就我自己看到要求赔偿了吗?哈哈哈这是要笑死我啊,咱路导差钱吗?这分明就是故意的,你造你爸爸的谣,你妈妈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恭喜路导喜当妈。

  网友吃瓜吃的开心,但一些人可就没那么高兴了。

  被起诉的博主和大v起初还以为路铭工作室发的是张没什么卵用的律师函,还嗤笑路铭摆法律架子吓唬谁呢,但等看清楚发的是盖了章的起诉书后才开始慌了。

  这视频文字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她们杜撰的,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些恶意转发的博主和大v本来就想蹭个热度顺带还能拿到钱,简直美滋滋。

  到时候路铭发微博解释的时候,他们再蹭一波热度,最多在事情真相反转的时候道个歉被网友喷两句就是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怎么看这件事都是稳赚不赔的。

  但谁特么知道,路铭这次根本不和他们费口舌解释,而是直接一张纸把他们全都打包起来起诉了。

  路铭这是在告诉他们,我没功夫跟你们玩,你们慢慢跟法律折腾去吧。

  大v心里气不过,发了条微博泄愤。

  @剧热闹聊八卦看我哇v:路导威武啊,这是知道自己电视剧得赔,所以提前从别处捞钱吗?我们就是吃瓜看热闹而已,你一个大导演可至于跟我们这么顶真?真是看错你了。

  ——就是,大家都是吃吃瓜调剂一下生活,可至于动不动就拿法律吓唬人,怎么,有钱任性还是有权了不起啊。

  ——惹不起惹不起,那么牛批干脆把所有人嘴都缝上吧,娱乐圈是你家的,别人都评论不了。

  ——抱抱八卦,被某人安排了呢,不知道以后你的号会不会被封,永远爱你。

  ——某导演嘴脸也太丑陋了,赚钱赚到没底线了?你的钱还不够多,还要拿法律勒索别人?你要那么多的钱是给小情人打胎吗?要是这样那你说啊,我第一个捐钱。

  ——某人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自己干完丑事以后走关系动用法律,我猜猜,法官睡过她爹吧?

  ——上面的都是没有长脑子的蛆吗?对不起我说话难听,但不好意思,对着蛆我无fack可说[:)]。

  ——别动怒,他们可能还小,都在羊水里呢,你能指望他们有什么分辨是非的智商。

  ——……路导是个文明人,咱们作为粉丝,至少要装的有修养一点,骂的别那么难听的,要体面可爱一点,你应该说‘你们这群居!没劳子的居!居圈没关好吗让里们跑了出来!’

  ——……优秀!

  ——不明白那些问路铭为什么要赔偿的人,这跟钱多钱少有关系吗?她为什么不能要求赔偿?就因为她有钱?那你们知道这事会对初冬来说有多大的影响吗?如果这次态度不强硬一点,将来初冬有任何消息,这事肯定会被没完没了的拿出来说。路铭做的很对,就是要让他们出出血长个教训!

  ——哎呀妈呀,你这么一分析,突然觉得东路cp更萌了呢。

  ——我跟你说,这对儿的糖可甜了。

  ——路导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实力护夫!

  ——两人在一起了?

  大v看评论里的楼越来越歪,咬牙把微博又删除了。她拿手机联系给她钱让她转发评论的人,问他这事怎么办?她就是拿钱办事而已。

  李斐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人,他眼睛发红,盯着那张起诉书,气的想砸手机。

  他万万没想到路铭这次什么手腕都不玩,就走法律程序,打的他措手不及。

  他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全是昨晚拿了钱然后被起诉的博主跟大v。

  李斐把手机开了静音扔在一旁,抽了根烟冷静一下理理头绪。

  那些博主大v拿钱办事,现在闹成这样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出面的人又不是他,少想往他身上甩锅。

  李斐用的账号全是新的,从头到尾他只负责策划,实施的人是副导演。

  虽然这么想,但李斐心里始终惴惴不安,总觉得头顶有块石头,随时随地的都能砸下来。

  李斐一根烟刚洗完,副导演走进来,脸色灰败,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头抓着头发,“完了,我完了。”

  李斐连忙把烟头按灭,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