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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书生,不谙世事……第98节(1 / 2)





  叮咚——

  小系统提示:【抑制剂】生效!

  抑制剂抵消了一天发情期,加上之前梁羡与白清玉做这样那样的亲密之事也抵消了一天发情期,只剩下最后一天发情期。

  梁羡回营帐歇息了一会子,姚司思前来禀报:“君上,遣往王都的探子已然归来,还请君上移驾幕府议事。”

  梁羡朗声道:“知道了。”

  他慢吞吞起身,慢吞吞的更衣,慢吞吞的离开营帐,结果这么巧,一打起帐帘子,立刻与白清玉的目光撞在一起。

  白清玉从隔壁的营帐出来,也正要前往幕府议事,刚刚经过表白事件,系统肯定了白清玉表白的真实性,白清玉却说是开顽笑的,让本就不太懂得感情之事的梁羡更加稀里糊涂,云里雾里。

  白清玉倒是很平静,拱手道:“拜见君上。”

  “嗯……”梁羡点点头:“去幕府?那一道罢。”

  白清玉还是那副恭迎的模样,拱手道:“君上,请。”

  梁羡进入幕府大帐,羣臣跪拜,等梁羡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上,卿大夫们也各自落座,在自己的班位上坐好。

  虎贲陛长姚司思禀报道:“君上,探子回禀,王都一切正常,只是下月祈雨的庆典,略有异常。”

  天气炎热,已然进入夏日,古人都会祈求风调雨顺,没灾没难,只有天气好了,庄稼收成才会好,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粮食的充盈至关重要。

  王都每年都会在这时候举行祈雨的庆典,因着周天子不在王都,所以祈雨的庆典便落在了王叔周普身上,这本是理所应当的。

  姚司思道:“祈雨的庆典,因着每年都会有国人参与,所以守卫并不森严,但今年不一样……”

  祈雨的庆典除了卿大夫们参与之外,还有王都的国人也都会参与,讲究的便是一个宗室与民同乐的和乐气氛,所以为了这个气氛,并不会设立太多的守卫。

  但是今年周普将祈雨的安保工作交给了周八师。

  周八师乃是王都的精锐部队,由天子统领,乃是天子的直辖军队。这年头,卿大夫们是可以豢养自己的武装力量的,低调点叫做护卫,其实很多大家族的护卫堪比军队,不容小觑。

  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势力之中,周王室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严,周八师至关重要。能够胜任周八师的人,都是天子的心腹之臣。

  梁羡道:“如今周八师的兵权,已然收归于天子手中,若是无有天子的兵符,想要调取周八师,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但关键是,王叔周普是以护卫庆典的名义调用周八师,所以不需要天子的虎符,且周八师没有离京,也不需要任何兵符。

  姚司思道:“探子觉得此事蹊跷,所以前来回禀……君上,周普若想调用周八师造反,他手中没有虎符,这难度堪比登天,是不是……有些不可能。”

  白清玉却道:“在没有兵符地情况下,想要调取周八师,的确难如登天,但你们别忘了,兵符……是用来牵制谁的?”

  他这话一出,整个幕府营帐登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很多人都以为,兵符是用来限制将军领兵的,那就大错特错了。有一句老话叫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将领在外打仗,有很多突发情况,所以自主权利很大。一分为二的虎符,一半在将军手中,一半在天子手中,天子若是想要调兵遣将,便会派遣特使拿着一半虎符前往军营,和将军手中的虎符对合,一旦契合,才可调兵,如果出现半分差错,将军有权拒绝调兵。

  换句话说,虎符是限制天子调兵的,而当地的将军想要调兵,根本不需要虎符。

  梁羡道:“丞相的意思是……”

  白清玉眯眼道:“倘或周普与周八师中任何一师打好了关系,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兵符,便可调兵遣将。祈雨庆典,按律卿大夫们都会悉数出席,到时候卿大夫便是赶入羊圈的肉羊,周普大可以一网打尽!”

  “丞相说的有理……”

  “这个周普,其心可诛啊!”

  “那眼下该怎么办?咱们带回去的军队,完全没办法与周八师抗衡啊,还是需要向天子搬救兵才是!”

  梁羡却摇头道:“下月便是祈雨庆典,眼下搬救兵,折返已然来不及了。”

  他说着看向白清玉:“丞相,祈雨的地点在何处?”

  白清玉将地形图展开,给梁羡指点道:“君上请看,在此处,此乃王都近郊,地势平坦,正好适合周普将宗族卿大夫一网打尽。”

  梁羡仔细研究地图,他抬起手指划着地图,突然一个机灵,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白清玉的手背。

  梁羡整个人仿佛过电一般,半个身子都软塌塌下来,心道不好,又是那该死的副作用,只要和白清玉稍微一碰,自己就变得不对劲儿起来。

  梁羡深吸两口气,极力忍耐,咬着后槽牙克制,额角登时滚下涔涔的汗水。

  “君上?”姚司思发现了异常,担心的道:“君上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唤医官来看看?”

  梁羡已然忍耐到了极点,姚司思这么一说,白清玉立刻看过去,登时与梁羡四目相对,不知怎么的,只是单纯的对上眼神,梁羡又感觉一个激灵,已然有了感觉,吐息粗重紊乱起来,热汗出的更多。

  梁羡说不出话来,生怕一张嘴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白清玉眯了眯眼睛,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他长身而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抱起梁羡,淡淡的道:“君上身子不适,卑臣先带君上回帐歇息。”

  因着白清玉的动作实在太过于自然,加之白清玉那光风霁月的君子之风,众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时木讷的看着白清玉将梁羡公主抱离开。

  梁羡蜷缩在白清玉怀中,用宽袍遮挡着自己的异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到白清玉的气息,副作用似乎发作的更加严重,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席卷而来,越发的令人癫狂。

  白清玉将他放在榻上,梁羡却像树懒一般紧紧搂着他,在白清玉的耳边吐露着炽热的气息:“白、白清玉……我好难受,再对我表白一次。”

  梁羡还需要一枚抑制剂,只需要白清玉再表白一次,就可以摆脱这恼人的副作用。

  白清玉眯了眯眼睛,看着可怜兮兮的梁羡,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淡淡的道:“恕卑臣拒绝。”

  “你……”梁羡不知是被气得发抖,还是渴求得发抖。

  下一刻,白清玉用沙哑的嗓音道:“但卑臣可以勉为其难的,帮助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