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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同在欲望里沉溺(1 / 2)





  方知远最近做了很多梦。

  他总是梦见自己在和一只人鱼做爱。

  人鱼坐在海边的礁石上舔他涨大硬挺的阴茎,将龟头吸得啧啧作响,时不时喘息一声,神情享受,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事物。

  方知远也觉得自己很享受,他被含得射在了她的嘴里。

  人鱼全部吞了下去,还伸出细长粉红的舌头把他的阴茎舔净,还把两个卵蛋也嘬得湿淋淋的。

  她眯着眼好像有些不满,把自己硬起来的性器直往他的小腿上蹭。

  方知远知道她是有些等不及了。

  人鱼的身体是冰冷的,但她的血是暖的,只要抹在穴口缓缓按摩,穴里就会变得湿滑松软,像是会自己流水儿似的。

  方知远知道自己的后穴已经准备好了。

  人鱼把他的身体拉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掰开他的屁股,一挺腰,插了进去。

  方知远长长地浪叫一声,一手搂抱着人鱼,一手撑着礁石。

  人鱼被夹得很舒服,上下挺腰耸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温热的穴里进出,撞出啪啪的声音,混着海边浪花拍打沙石的声音。

  不知是戳弄到了哪里,方知远突然发出勾人的呻吟。

  人鱼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他顺着她的意摘下了那两片扇贝壳,玩弄起那饱满的乳房,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揪着,捻着,按压着,揉搓着,让那两颗小小的乳粒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方知远被狠狠撞了数十下,没有抚慰前面,竟也抖着阴茎,尽数射在了人鱼的小腹上。

  他看到人鱼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面装了一汪海洋,仿佛要把他溺死。

  潮水涨了上来,慢慢地没过了他们身下的礁石,没过了人鱼的尾巴,也没过了他的双腿。

  说不清什么感受,方知远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像个羽毛一样漂浮在水面上。

  人鱼附到他的耳边,轻声笑起来,“哥哥,你看,你变得和我一样了。”

  目光来到浸在水中的下半身,方知远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双腿已经消失不见,现在他腰部以下长着的是一条和人鱼极为相似的红色鱼尾。

  她吻上他的眼睛,又温柔地舔舐他的耳垂,“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唔!”

  方知远从床上惊醒,心跳快极了,他望向窗外,天还是黑蒙蒙。

  伸手盖住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小鱼了。

  而且每次梦见她,他们都是肢体交缠着,疯狂地做爱。

  他们有时在浴缸里,有时在床边。

  有时他们一起吃饭,方知远坐在餐桌旁帮人鱼处理螃蟹,她就忽然越过饭桌亲他的嘴角。

  有时他们一起游泳,人鱼又像第一次那样把他紧紧按在泳池边,用性器顶弄他的后穴。

  有时他们一同躺在海边,人鱼勾着尾巴缠他的腰,要他摸她的胸,摸她的穴,方知远也就依着她,将性器插入那湿软的小孔中。

  梦中的场景总是在变换,不变的是人鱼那双海一样的蓝色瞳孔。

  奇怪的是,这些梦境并不像正常的梦那样。

  往常做梦,方知远只看得到朦朦胧胧的一片光。

  但在这些梦里,画面很清晰,感觉也很真实,好像他真的再次抚摸到了那冰冷的鳞片。

  他们也总是亲吻,不停地亲吻,像是要吻到世界崩塌,吻到宇宙湮灭。

  然而,最令方知远感到不解的是,每次梦境都是以他看到自己的双腿变成一条红色鱼尾结束。

  他回忆着那画面,心跳快得不行。

  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人类的演化已经趋于稳定,怎么可能会无端地变成另一个物种呢?

  不仅是做梦,方知远还发觉,自己的欲望也变得异常强烈。

  每次从那火热旖旎的梦境里惊醒过来,他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泄一下。

  他经常窝在床上,想着那只人鱼的脸,手指撸动性器,上下揉捏。

  可有次不知怎么回事,冷汗浸透皮肤,好像有针轻轻扎着一样,身体的阈值高得离谱,无论怎么刺激,阴茎就是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