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忠心日月可鉴！”青玄扯起慌来也是不眨眼睛，有些东西说出来的未必是真的。

  放在心里沉默不语的，又未必是假的。

  “你这张嘴，这张脸，从头到脚表现出来的哪一点是真的？”莫空再次问道，好像看透了青玄的内心，莫空的眼睛死死盯在青玄的身上。

  那双眼里晦暗不明，考虑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无人知道。

  青玄无意之间和他对视，那种深沉感，让她心惊，他想表达什么呢？这一点是唯一让人心中恐惧，因为不知道他的目的。

  也不是说怀疑她，想要杀了她，也不是说偏袒碧寅蟒。

  想对她做些什么，反倒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让人心中想不明白的那种滋味，最是难熬。

  “莫空大人此话，让我有些听不明白，属下自然是忠心耿耿，从头到尾，绝无背叛之心。”青玄面无表情的说道，语气诚恳

  “你要真是能这样就好了。”莫空叹气，一步一步的走到青玄的身旁。

  青玄只感觉到面前有一道黑影，莫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摸索着，没有那种猥亵，或者是占便宜的感觉。

  反倒是那种侵略感，是一种精神上的侵略，让青玄紧绷神经。

  莫空究竟要做什么？他这是突然怀疑自己，可是怀疑自己的话，他应该会直接对自己进行抓捕。

  玩这么一套是什么意思呢？她是越来越不明白莫空的想法了，这个曾经的虚空老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让人摸不透他的本性。

  “请大人相信我，属下绝无虚言。”青玄淡淡的开口，只能是用言语表达她的忠诚之心。

  但是最后究竟是真是假，可就没人知道了。

  “青玄，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清楚，一点儿也不知道嘛，现在没有旁的人，你没必要隐瞒我，能把碧寅蟒逼成那副模样，说明你也没有隐瞒碧寅蟒，又何必瞒着我呢？”莫空蹲下。

  薄唇靠近了青玄的耳畔，不紧不慢的说道，热气喷洒。

  每一个字带着令人颤抖的阴寒，暴戾嗜杀的气息在周围蔓延，青玄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黑暗的灵力包围。

  走不出去，也看不到光明，这种窒息压抑的滋味，确实令人疯狂。

  尤其是莫空说的这番话，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或者说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又为什么不揭穿自己，不将自己绳之于法，把自己留在他身边，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青玄并无任何的紧张，也并无任何的不安，这种情况早就料到了。

  只是莫空会怎么对她，青玄也做好了准备。

  “莫空大人，这是想做什么？不信任属下吗？”青玄的薄唇轻起。

  莫空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两人离得极近，彼此之间的气息都能闻得到。

  “你说我该不该信任你，你自己来说呀。”莫空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空灵，青玄深呼吸一口气，她是真的很厌恶这个人。

  尤其是这副样子，尤其是这幅，让人无法猜测到内心想法，让人有一种不安在里面，更是让青玄暴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