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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AHHHHHHHHHH!与坟场』(1 / 2)



标题与插画配不起来时



该作何表情



配点 (移开视线)







阿黛蕾在旁边巡视周围,奈特蹲在地上。



阿黛蕾这边有作为从士的刑事勘验能力。而其原因在于,从士所侍奉的骑士大多拥有封地,为了解决领地上发生的争端,假如是轻微事件或者是事前调查往往都会派出从士担任代理。所以阿黛蕾一边将现场勘验的工作交给奈特,自己则是──



「点藏,你对起火状况调查之后的看法是?」



从士的专长在于“阵地”构筑等事项。所以为了重现现场,阿黛蕾利用从士联盟出借给她的设计制御信息程序读取浅间已经完成的平面图。然后……



读取过程意外的顺利。



是一间盖的挺札实的旅舍。阿黛蕾将制御信息程序的尺标设定从英尺改为尺贯法*。拜“隐匿”的设定所赐,开始在表示框上流畅的画起完整的建筑预测图。(*注:尺贯法,一种源于中国度量衡的日本传统度量体制,还有一些日本特有的单位)



「──用那个复原出假想旅舍之后,接下来要怎么做是也?」



「Jud.──因为这是欧洲式的,所以可以直接检验攻城用的机能。所以──」



阿黛蕾在攻城选项里选择“火灾”,选择“火种”、“规模”之后设定为“油‧四分之一桶”。看着点藏提出的表示框来设定火源位置之后。



「开始」



紧接着在表示框内,以预测的平面图为基础将房屋立体化了。从刚才看到的样子,外墙好像有涂了一层灰泥。



「──啊,火烧起来了」



「因为应用了火攻的系统啊。虽然只是模拟但这样就能确认火的蔓延状况」



阿黛蕾才刚说完,就有两个人高喊着『AHHHHHHHHHH!』全身着火从两层楼的旅舍入口冲了出来。



「奇怪?」



在她的话说出口之前,画面上就出现了《YOU FAILED你失败了》的文字。



为什么失败了。不过话说回来。



「是因为在旅舍没办法展开防御吗?」



「嗯─,不过里面的两个人逃出来的话」



「但是,你让入口开着了」



「那我们关起来试试看」



锁门之后点火。紧接着数秒之后从正门后方传来强烈的敲门声。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感觉刚才那样好像有哪里不对」



「可以给里面的两人下达防卫指示吗?」



「啊,叫他们绝对不要动的那个吗。我试试看……」



点火。紧接着数秒钟后有两个火人从正面跑出来。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等、等等,这不是完全没有坚持防卫命令吗?」



「果然人都烧起来的话就顾不得岗位了?」



「那么我把他们的状态锁定起来试试?」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有种都是因为我们失误才让他们死了又死的罪恶感」



「只是游戏真是太好了」



「你们俩个是不是玩的挺开心啊?」



经她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



「这样看来应该是在将两人杀害之后才放火的吧。毕竟对犯人来说如果让他们『AHHHHHHHHHH!』出来应该也很麻烦」



「不,那是不可能的」



弥托姿黛拉用手指着,蹲着的奈特面前的地面说着:



「从血迹跟干燥状况来看,在两人被杀害以前火势就已经蔓延开来了。高温的地面从一开始就让血液像是沸腾一样燃烧起来」



「既然如此,犯人就是点火之后将两人杀害才离开」



「关于这点是也,或许就如阿黛蕾殿下所言是也」



点藏提出一枚图片这么说道。那是黑白两色的照片,上面出现的是──



「正面的,门吗?」



「Jud.,在下稍微拜见了一下他们收拾起来的东西是也──虽然几乎都烧光了是也,但似乎是因为在仓库里摆了水瓶的缘故,有一部份残留下来是也」



只见在黑白两色的阴影当中,拉门下方边缘所展现的形状是──



「虽然留下了像是日晒的痕迹,但还是一条直线」



「因为拉门重叠在了一起所以背火的那一面没有被烧到是也──也就是说,门原本是开着的是也」



既然如此──阿黛蕾将门打开之后放火。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果然正常来想,应该是这种情况才对」



「你不用特地演示一遍也可以哦?」



但是,总之这样一来情况就确定了。



「整个过程是,犯人放火之后将两人杀害,然后急忙逃走」



「然后是那人袭击了本多‧正纯殿下是也?」



面对点藏的疑问,阿黛蕾也觉得多半就是如此了。当然,袭击者应该还在潜逃中。既然如此只要将其逮补归案即可。不过──



「啊,稍微暂停」



奈特在对着地面展开着魔术阵的状态下发问了。



「你知道两人的遗体状态之类的事情吗?小弥托」







弥托姿黛拉露出困惑的表情。



三河这里的人应该已经事先检查过了。



「我听说那两个人的遗体,是倒在这里?」



「遗体的姿势?位置?」



受到连珠炮般的追问让弥托姿黛拉发现了。三河方的报告虽然没有说谎但非常粗糙。然后她透过自己的嗅觉通过判断血迹的凝聚方式,便可以在某个程度之内解答奈特的问题。



「我们以地面上设有木制地板当做前提来讨论,可以吗?」



「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这边能够模拟到一定程度」



阿黛蕾用设计制御信息程序将房屋深处的房间立体化。因为原本是旅舍所以铺着榻榻米。然后支撑在榻榻米下方的地板则是──



「为了通风会空出一些间隔。所以血液从空出的缝隙流进来──」



她用手指出血液气味浓厚的地方,于是阿黛蕾就计算了一下位置,然后往地基看去。



「啊,没错。看来是由大约宽30公分的木板在留下一些缝隙的情况下排列出来的地板」



「一张榻榻米大概多大来着?90乘180公分?」



「这里是三河所以采中京间*,91乘182公分」(*注:日本的榻榻米大小根据地区所出现的差异类型之一)



“既然这样”奈特将魔术阵调整成30乘182公分的大小,并将三枚并排在一起。



「横向排三个,范围在91公分内,留下空隙。两侧留下二分之一的空隙做缩排」



她对魔术阵的缩排进行设定,然后试着将三枚并排在一起,并且──



「小伽,你能画出木纹吗?」



『嗯……(杂)。不(杂)──得?』



虽然回复的声音里面充满杂讯,但画跟着传送过来了。奈特在三枚并排在一起的长方形魔法阵上显示出木纹之后,



「实际上,我想地板应该是长这样子的」



「还真是完美主义呢……」



「只是有样学样而已有样学样*」(*注:原文是“见様见真似”,奈特还重复了一次,所以才会有下面的讨论)







‧赫莱子:『虽然有点突然,但这句子字面上读起来挺绕口的』



‧贤姐样:『有样学样有样学样──用说的还挺简单。来浅间换你!』



‧浅 间:『有样学样有样学样?』



‧贤姐样:『你就是这样才会变成难搞的女人啊』



‧浅 间:『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伤 者:『──我给点藏大人他们送完浓汤了──』



‧贤姐样:『好!玛丽你也说说看!有样学样有样学样!』



‧伤 者:『有样学样儿有样儿学样呜?』



‧贤姐样:『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可以像这样子不时犯傻*的从容!话先说在前面不是犯傻的话就只会惹人耻笑哦!来阿黛蕾换你!』(*注:这里是大量宅友已熟悉的“天然”但我有点不确定该不该直接就照原文打上去)



‧贫从士:『咦!?啊、有、有样、有样』



‧赫莱子:『阿黛蕾大人,看得出你很努力了所以就赏你颗糖吧』



‧贫从士:『我还没说完!才刚刚开始而已!?话说回来副会长这时候在做什么?离开武藏野的宅子之后』



‧副会长:『咦?啊──我移动到奥多摩的墓地了。虽然母亲的墓当时还不在那里,总之就是在那里碰上有些关系的事情了』







正纯正在往奥多摩的舰首移动。



墓地就位在那里。



原本以为武藏是神道式,所以不是墓地而是采取灵园*式,但似乎因为神佛习合的缘故就算当做是墓地也没问题的样子。从这点来看神道还真是随便。(*注:墓地在日本指的是有特定的佛寺所附设、管理的墓地,有点类似共同私坟的存在,想要葬在某处的墓地就得要遵照那间佛寺所属宗派的仪式来走,并且成为定期供养那间佛寺的檀家信徒。而灵园就是包含神道式在内,接受各种不同宗派葬礼,类似公墓的存在)



「反过来说,想要展示权势的话,就在狭窄的武藏内弄个坟地吗」



总而言之正纯踩着通往墓地的阶梯往上爬。



这里是比周围的城区还要高的人工山丘。从舰首方向过来这边的话会经过一段阶梯,然后一路爬到山丘顶上。台阶很陡,并且附有排水用的水沟,让人感觉到了武藏这地方的地狭人稠。



热天恐怕很难熬──正纯一边这么想一边爬上阶梯,紧接着她看见了一座撞钟的钟亭。



那是被白色柱子给包围的梵钟与小亭台。虽然知道那仅仅是形式上的东西,但正纯还是感叹在这么狭窄的武藏居然还能盖出这种东西。



随后她找到了父亲所指定的地方。



「是这里吗」



是个靠近树荫的好位置。



泥土地面上还没有墓碑。正纯不想就这样子直接将母亲的遗物埋进去。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蹲下去,抚摸着铺有落叶的地面。



虽然是湿土,但却是人工的土壤。



正当正纯想到母亲将长眠于此,不禁叹气的时候。



「本多大人」



从背后传来有印象的人声。是自称玻罗大削的女性护卫



果然跟着自己过来了吗──正纯对此觉得相当感激,但她的目光无法从土面上移开。



「──你从父亲那里听说了吗?我母亲好像要埋在这里」



「Jud.──是很好的地方」



「一点都不好」



不禁,话从口出。







「不好」



话只要说了一次,之后都是一样了。一点都不好。因为,



「……让母亲在这么冷漠的地方结束,岂不是太过分了」



「本多大人」



玻罗大削用毅然的语气这么说:



「令堂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母亲她──」



一回想起来就想哭。



「母亲是个温柔的人。就算有什么痛苦的事情,也毫不在意的过着日子,把我的事情摆在第一」



正纯对于只能说出一些单调的字眼来形容,感到很不甘心。就算读了一厨子的书,在谈论自己至亲时也只有这种程度。







‧● 画:『虽然你说就算读了书也是这种程度,但论程度的话可有比你更厉害的人,所以我觉得你其实也没什么好叹息的』



‧不退转:『这是在说书记吗?』



‧贫从士:『伊达家副长!话不能说的那么直接啊!』



‧浅 间:『不过,将阅读量与谈论至亲的言辞数量挂钩这点,还挺有正纯风格的』



‧赫莱子:『嘎』



‧银 狼:『赫莱森!赫莱森!你现在是想谈谁的事情!?』







正纯正在谈论自己母亲的事。然后,



「你觉得怎样?」



「关于什么?」



面对发出疑问的玻罗大削,正纯提出询问: